加上路上那一点收获，这一趟只能算是个运气不佳的探索。

然而现在，他们必须要遵从契约——神祇的保证，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然，并没有多少人能够准确的每一张契约的惩罚规则，但即使是他们所知的最轻的惩罚，也足够令人战栗——不要以为善良阵营的神祇就会让你付出的代价减少，实际上就有人曾经尝试过违背财富女神沃金的契约，结果那个倒霉蛋终身都没有办法再赚到一个铜板；还有人想要欺瞒提尔，从此倒是多了十几年免费的住房……因为有人控告他偷窥老太婆洗澡，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作证和辩护。

至于说兰森德尔……说不定他会让你一辈子没法见到太阳，只能耗子一样在阴沟里流窜？

“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夸张，至多是让你们三倍赔偿之前的定金而已。毕竟只是个简单的护卫工作。”

名为裘德的牧师抚摸了一下手中那串用简单的铁丝攒起来的羽毛，然后将之递给身边的爱德华唔，这是夸尔羽符，一种用来传讯的小，每一枚羽毛可以产生一次如同短讯术的作用，化作一只魔力鸟飞到你想要传讯的人手里，传递一条不超过三十个字的讯息。不过距离不能超过几百里。”

“果然……得不偿失啊。”

简单的解释在年轻的猎人的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如果是在大陆上的其他国家，这或者还能卖上一些价钱，但独独在图米尼斯，这玩意儿跟废物也没区别。毕竟在这个魔法大国，在各个大型城市之中，操作传讯水晶，可是那些游荡的低级法师的吃饭营生之一。

满地的时候，又有几个人会去选择寄信呢？

将这串没用的战利品收进怀中，爱德华摇了摇头，在眉心挤出一道代表着思考的竖纹。

这些夸尔羽符既然只能用来传递消息，那么，那个昨天死在手上的巫牧。会用这联系谁？这个人是一个独行侠吗？背后是否还有一个主使者，或者是一个更加庞大的组织？如果有，那么他的同伙会不会就在附近，他的死亡会不会招来更多的麻烦？

年轻的猎人伸展了一下手掌。

握拳再松开，但依然无法消弭肌肉那难以抑制的轻微麻痹——刺骨的疼痛已经消失了，除了锁甲上的几个缺口，一块粉红的嫩皮，腰间的伤口已经几乎看不出来。

然而那并不代表着昨夜那场战斗的影响就此完全消失……神术虽然能够弥合伤口，甚至做到修补肢体的缺失之类的奇迹，然而除非是一些高阶的神术，否则基本上不会包括血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