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行动的脚步,人群的交流,世界的崩毁,都莫不如是。
声音只是在单独的回响。
“找到它,你将获得一切……你想要的,你需要的,你渴望的……”
这是神秘的声音,变化着高低不同的音律,叙述者似曾相识,却又完全不同的。
“渴望得到?渴望得到力量吗不跳字。
“简单,或者正确的抉择……
“你找到了吗不跳字。|
“为何要得到力量?力量意味着一切,余者皆为荒谬……”
“期望拥有一切,是为贪婪。”
“找到它,而你即将做到了。
“贪婪吗不跳字。
“拥有力量并非贪婪,所谓的贪婪,是对力量的不当估计,是奢求,但拥有力量的人总是背负更多的,同样他们理应得到更多。”
“即使用这种力量去伤害别人?没有不伤害任何的力量。没有也没有对,正与反,表与里,对与,不过都是一体的两面。”|
“找到它了,你即将拥有一切了。”
……
那是个熟悉的细微声音,那是些似曾相识的疑问与回答……爱德华若有所悟的将视线抬起,向上,定格在银光之上。
那里不同于这里。
那里有一座王座。孤独地悬浮在一切的顶端。王座上有一袭红袍,孤傲地端坐,而红袍之中,有一个存在,孤高地俯瞰着,这一切的发生。
那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吗?或者是,但却又不像因为在这黑色红色与银色组成的诡异世界,只有他的存在是正常的,是完整的和多彩的。
王座同样是黑色,但并不等同于那种无止境的深邃黑暗,它是闪烁的,是光洁的,像是大理石一样,反映着些微的杂光,通透,明亮。
长袍同样是红色,但并不等同于那些勾勒出镜像的单调,它是明暗的,是柔和的,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遍布着褶皱的光影,温润,细绒。
而这长袍之中包裹着的,同样是人体的形状。
不,只是骸骨。
惨白的,干燥而光滑的,细致的骨骸从袍袖之中伸出,搭在王座的扶手,惨白的,干燥而光滑的骷髅,在兜帽的阴影之中。而一抹光泽,则从空洞的眼眶之中亮起,摇动着,闪烁着,从蓝色,到橙色,不断的变动着,细微,但深邃,给他增添了一种奇特的,有韵律的生气。
或者,可以称之为表情?
“你来了。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