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
你在用虚假的谎言欺骗我,想要剥夺我的一切,获得?谎言那样的获得只会丧失,丧失这被称为‘我’的存在成为那记忆洪流之中,微不足道的一片,没有永生,没有不朽,位面会归亡,物质会消亡,甚至这个多元宇宙,也并非永久存在,追求永存?从一开始,就是最大的谎言。因为,那等同于死亡。”爱德华在冷笑,说出的,却似乎并非他思考的产物,而只是一种自然地宣告。
没有不能死亡的,哪怕,是死亡本身。
“……你竟然会拒绝?你你在做吗?你的灵魂是否是受到了创伤?你疯了吗不跳字。
“我很清楚。”
“不,你不清楚,这也不可能,你不能拒绝,也不应该……你就是我,你不能拒绝,也不应该……这不可能除非,你不是……难道你不是?”声音尖锐起来,单纯的重复
,而随着这声音,空间在震动,所有的阴影都在崩解,化作无数的尘埃,从外围,向内延伸。唯有那银色的光辉,越发明亮,通透,最终灼目。
黑暗崩塌了。
……
疼痛。
电流在脑海中疯狂的翻涌,从每一根神经之中反刍,在骨骼的外端,在皮肤上凝聚,凝聚成为火热的刺激,是为疼痛。
目光之中的一切在流动,化作不同于记忆的情景,占据着主体的红色,正在不断的消亡,退散,于是乎,世界在归还,归还成为浓雾,黑泥,火焰,呼号声与尖叫声,疼痛和冰冷的世界——真实的世界。
但与原本不同。
红色正在远离,因为包裹其中的人正用一个可怕的动作向后倒退,不,飞出去,狼狈的撞上地面。
但疼痛却仍旧是货真价实的,爱德华的视线转动,注意到那横亘于颈下的利刃,寒冷的触感,就从脖颈上传来。
然后是声音,充斥在耳边,是原本熟悉的声音,但却似乎又极端陌生——因为那是熟悉的声音,应该是清澈的,优美的声音——正在用一个不熟悉的高声,叫嚷,怒吼,或者说,接近于嘶吼……
“……现在,放开他……否则的话,我会杀死你的同伴”
“一个圣武士竟然拿会用人的生命来威胁别人?”冷笑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平静,但女子的尖细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压抑颤抖,显然并不像是言语里那样的毫不在乎。“我如果不放,你就真的敢动手吗?何况,你以为你如果动手,他会有机会活着吗不跳字。
“放开他,放开我的同伴否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