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你,你别不识好歹。”陈泽珊也是有些恼怒了,他很少用这种语气跟她的长辈说话,这次实在是气不过。
而陈家老二听说自己打伤了自己的老子和大哥,根本不相信,急道:“珊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跟你爷爷和大伯动手,那还不成畜生了。”
“事实就是如此,这佛牌是一块阴牌,佛牌里面放的是女人的头发和血肉,所以附着了一个女人的阴灵,从而让你性情大变,做出很多你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不信你回家瞧瞧吧,陈老先生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是被你用花瓶砸碎了脑袋。”葛羽带着怒意说道。
陈家老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们说的话,摇着头,颤声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儿子打老子,天打雷劈啊……”
“行了,别呆在这里了,回家再说,我怕陈老先生有危险。”葛羽沉声道。
天色已经很晚了,几个人立即返程,带着脑子仍旧有些懵的陈家老二,找到了陈泽珊开的那辆车,然后一行人坐着车,折返回了陈家的别墅里面。
在路上,钟锦亮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从折扇之中拿出了纱布,包扎了一下伤口,索性这子弹打在了肩膀上,从肩膀的肌肉上穿了过去,没有伤到骨头,要不然这次可真是赔本赔大了。
钟锦亮心中也是郁闷无比,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在港岛跟天义和干了这么久,遇到了无数追兵强敌,都没有受伤,这次却折在了一个普通人手里。
不光人没有捉到,自己还受了伤。
火器对修行者的威胁太大了,若为修为高深到一定程度,很少有人能够凭借血肉之躯抵挡住子弹。
虽然找到了陈家老二,他身上附着的那个阴灵也已经被除掉,但是这件事情远远没完,不找到那个花衬衫和波文法师,必然后患无穷。
在路上,葛羽给周一阳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周一阳精通蛊毒之术,正所谓巫蛊降头不分家,这降头术周一阳比他了解的多。
葛羽将佛牌里面放着的东西,还有陈家老二最近一段时间异常的表现,都告诉了周一阳,让他分析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周一阳听闻之后,很快给了葛羽一个答案,他说,那块佛牌里面禁锢的是一个女人的阴灵,佛牌里面放了那女人的头发,还有一块从那女人眉心处割下来的皮肉,另外那尸油,也是用那女人尸体炙烤出来的。
很显然,陈家老二脖子上带的是一块阴牌,是邪恶的黑衣阿赞炼制出来的阴煞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