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比较轻的让蓝文宣看完后拿着药先回去。
夜色浓密,四周漆黑,灵稚送走最后一位看病的村民,坐在院中吹风锤腿。
蓝文宣从屋内拿出一壶刚泡好的茶,倒一杯递给他。
蓝文宣道:“辛苦你了。”
灵稚抿唇微笑,有点害羞。
自从跟蓝文宣应召前往阿遥城救治灾民,今日又接诊那么多染病的村民后,他体会到当大夫有多难了。
这份难非但没让他们松懈,反而滋生一股使命感。
灵稚道:“我很高兴的。”
蓝文宣望着他,目光几转,最终说道:“时辰不早,先回去吧。”
蓝文宣起身想送灵稚,门外来人轻扣铜锁:“公子,主子在车上等您。”
灵稚与蓝文宣道别,很快隐没在月色下。
灵稚今日累到了,回到院子和萧猊吃了会儿饭,剩下一半还没吃好就靠在背椅中歪着脑袋睡觉。
萧猊取走他的羹匙,抱他走近床榻,除衣裳,用烧好的水为他擦洗身子。
中途灵稚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会儿萧猊,手一软,垂在萧猊掌心由他摆弄,擦拭哪里都温顺地没有挣扎,最多碰到粉净的地方擦用柔软的绵巾擦一下时,灵稚睡梦中像只虾米蜷起身子,喉咙呜溢出几声。
萧猊把他上下里外都擦洗干净,沐浴后将灵稚揽在怀里与他抵足而眠。
又过几日,灵稚忙得没有空余的时间和萧猊温存。
方圆数里几个村染上牛羊疾症的人都到药舍求诊,有的症状严重来不了的村户,蓝文宣多收一些诊金让灵稚登门医治,这份多收的诊金都交给灵稚,而他则应诊在药舍排队的病患。
灵稚挂在腰上的小钱袋鼓了大半,将要日落时才踩着昏黄的霞光走出一座农院。
不出意外的,他在农院不远看见停在树下的马车,刚跑近,双腿腾空,被里面那人展臂抱进去。
灵稚舒了一口气,放任自己懒懒地躺在萧猊怀里,
他闷声道:“好累呀。”
灵稚替病患看诊时没有抱怨过半字,唯独背后跟萧猊单独相处,才会露出脆弱倦懒的神态。
萧猊在他鼓了一半的钱袋摸了摸,有些心疼灵稚辛苦出诊几日,挣得钱始终微薄。
灵稚是方圆数里的村落中少有的大夫,但收取的诊金总没变过,低廉便宜。
纵使做善心总得有个限度,若按此次患牛羊疾病的村民来算,往后再遇到村落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