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无法挪动,目不能视,只能依靠小药人的药物医治。
这小药人救他,有所保留,或许对他多留了一份心。好在人是笨的,脑袋比榆木还呆,尚不知他的身份。
萧猊心思百转,计划先将小药人哄得顺服顺贴的。
萧猊未曾哄过人,可哄这小药人,实在没有什么难度。
他轻揉酸疼的额,许是怀里的身躯太热太软,连带他都滋生出融融暖意。
良久,身上覆盖潮热的汗。
萧猊要将趴在身上的小药人挪开,热烘烘的身子却愈发地贴近。
若为常人,脖子早就被拧断了。可这具温热纤细的身躯,能救他的命。
萧猊无法,后又算作“哄”小药人服顺的手段,就也做罢。
日光隔着藤蔓晃进洞内,灵稚才幽幽睡醒。
他从萧君迁怀里抬头,正对上那双垂落的深邃眼眸,立刻乖顺,又羞赧。
“君迁,你的身子还好吗?”灵稚观察眼前这张俊美苍白的面孔,还没发现自己躺在别人的怀里。
萧猊嘴角轻扯出细微的笑意,手臂松松搭在怀里小药人暖烘烘的背后。
他没有猜错,小药人的确有更好的药医治他,可却似乎又保留了一手,并非时时用那份药物为他治疗。
灵稚贴在微凉的肌肤上蹭蹭,觉察自己贴在男人颈边蹭后,立刻脑闹了个大红脸。
他连忙从萧君迁身上爬起来,头发一扯,垂首去梳理两人牵颤起来的发丝。
灵稚睡觉不老实,男人的衣袍都让他弄得松松垮垮的。
萧猊“看着”小药人理好头发,先弄他自己的衣裳,再替他整理,眼底浮现的笑意更重,有意为之的一个举动,小药人轻而易举就上钩了。
山谷恢复了往时的热闹,灵稚外出采集也勤快许多。
他采集鲜嫩的药草也叶子,果实,送宝贝似的往洞里送,都是他自己很喜欢吃的,所以希望萧君迁也能多吃一点。
反复几次,灵稚意识到他往时对林中生病受伤的动物们所做的举动,放在萧君迁身上不管用。
而他知道村民们生病时就去看大夫,那大夫应当也能看看萧君迁的病呢。
灵稚望着病弱苍白靠在干草上的俊美男人,急得嘴巴里慢慢起了几个小火泡。
当日灵稚背着一筐原本要投喂给萧君迁的药草下了雾清山,到村子里和村民询问,来到新的一座村庄,见到此地仅有的一名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