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珍视的袍子。
尖细的刀刃陷进灵他的心口前,灵稚抖了抖,指尖捂在流血的地方,看着鲜血一点点渗进指缝。
他给萧猊喂自己心头的血液,脸蛋褪去红润,变得与萧猊一样苍白。
就像一株失了水慢慢焉掉的花,灵稚不敢看自己流血的地方,小声的告诉萧猊:“君迁,我好疼。”
灵稚最怕疼了。
但他没有停下动作。
梦境至此,画面犹如真实的存在过。
灵稚声音微弱地喊着疼,温热的呼吸渐渐远离了萧猊。
最后抱在萧猊脖子上的胳膊也不见了,萧猊喉间蔓延着血液的味道,温热而浓郁。
汗水浸湿了一身烟灰色的素衫。
衣衫贴在萧猊背后,他紧捂住发疼的心口,刚坐起来,就朝床榻外涌出一口血。
剖心之疼在这一刻清晰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萧猊俊美柔和的脸孔此时在昏暗光影的照明下有些扭曲阴恐,他手捂心脏久久不语。
当天清早,刘总管候在门外等了一刻钟,老管家有些不安,准备找人来破门入内,才听到太师沙哑的声音。
老管家进去,看见太师素色的衣袂上沾了一片已经干涸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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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猊卧床,清隽俊美的面容一夜间白得失去血色,乌黑发端湿润凌乱的落在身后,不似往日高洁尘雅,眉心紧蹙,仿佛被什么东西魇住。
刘总管心惊惧怕,赶忙用软帕沾了水替主子清洗擦拭,又找了身干净衣物换好。
六旬老管家此时不禁泪眼模糊,手一直颤抖。
萧猊双眸犹如隔了黑雾,看着慌乱的老管家,极轻地摇了摇头,哑声道:“让梅若白过来。”
又道:“你先出去。”
刘总管连连点头,吩咐小奴才在门外候,有太师的吩咐才能入内。
他很快架着马车去梅园请来梅大夫,梅若白的轮椅被刘总管推得飞快,几片落叶在轮子压过后带到空中打转飘了几个旋儿,幽幽落在观赏池上,身后扬起更多飞起的叶子。
梅若白道:“刘总管,关心则乱,稳重些。”
刘总管犟道:“冷静不了,梅大夫快去看看吧。”
刘总管没让随梅若白来的小厮跟进静思院,有什么需求都由他这个老管家亲手打理。
隔着银绡帘幔,梅若白先为萧猊诊脉。
宁神轻烟淡去了几分血腥,梅若白望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