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拍照片多贵啊，她就老喊着要去，去之前还要打扮。

这张，小脸画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都她自己画的。”

“这张，是她哥高中毕业那会，她得有10岁了吧，跑啊跑，摔了个狗吃屎，忍着眼泪也要挤最前面拍，给她哥挤的就剩个头在外边。”

翻着翻着，一张照片滑了出来。

上面是程紫和一名少年。

她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都不敢看镜头。

那少年自然是顾叶琛，他笑容温煦，正侧眸看着身旁的少女，眼中有无限情绪。

程母手僵了僵，但是她动作很快，一把抓起沙发上的照片，随意往相册某一页里塞，干笑着，“这是她和一个同学...咱们看下一张。”

“嗯。”谢辞脸上没什么情绪，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只是放在左侧的手却紧了紧。

见程青带着程紫回来了，他礼貌地打着招呼，对刚刚的插曲只字不提。

程紫一顿牛吹下来觉得喉咙渴得冒烟，在谢辞身边一坐，就着他的茶杯就咕噜噜喝。

“不是，你水牛投胎的？家里没杯子啊？那杯茶是小谢的。”程母嘴上在埋怨，人已经起身去倒水了。

程紫：？

正喝着水呢，腰却被人掐了一下。

程紫询问的眼神看向谢辞，谢辞却朝她比了个口语：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