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过,借此收取额外的课时费或者占女学生便宜。
都是好话,可罗家楠怎么琢磨怎么不对,要是肖文恒真如众人所说是个正人君子,那怎么会落得个在荒山野岭之地,被女人割断救命绳索摔落山崖呢?
隔天要跟省厅领导汇报工作,罗家楠发现还缺尸检报告,赶紧下楼去法医办催。案发一个多礼拜了,祈铭那边依然没有完整的尸检报告提交,破天荒头一遭。病理毒理耗时,晚点没事,其他的总该做完了吧?
“祈铭,尸检报——”
敲门进屋,罗家楠话说一半,梗在了嗓子眼里。杜海威也在,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搭在祈铭的转椅靠背上,衣架般的身材投下完全笼罩住祈铭的影子,距离近的堪称暧昧,罗家楠看了恨不得一脚给丫踹墙上去。
听见动静,杜海威直起身,冲满脸写着“老子现在很不爽”的罗家楠点了下头:“罗副队,来的正好,刚跟祈老师讨论了新发现,准备通知重案组。”
“什么发现?”罗家楠强忍着不把眉头拧死。真不是他小心眼,现在不光他一人烦杜海威,吕袁桥、唐喆学,甚至赵平生,一听自家那口子满面春风的提起杜海威,脸都能立刻拉到脚面上去。
可杜海威并没表现出挖任何人墙角的意图,包括人家是不是对男的感兴趣都有待考证。说到底,这种无迹可寻的危机感他们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就是看着这货莫名碍眼。
也许,是那个“作风问题”的传言导致?
“那天在现场不是找到了死者收集植物用的袋子么?”祈铭举起一张检测报告,接下来的话,语气是让罗家楠听起来略心塞的赞赏,“杜老师辨认袋内的植株时发现了问题,送检结果出来,果然,那个袋子里的植物中,有三株是野麻与其他桑科植物杂交后培育的新品种大麻苗。”
一听这个,罗家楠顾不上为祈铭赞赏杜海威的心思而焦虑了,接过报告从头看到尾——能看懂的不多就是了——浓眉骤然挑起:“这孙子种大麻?”
“我认为,他并不是种,而是利用杂交技术改变种苗基因,使其更易抵抗病虫害进而提高产量,发现尸体的地方,是他的试验田所在。”杜海威条理清晰地陈述自己的推测,“我上午又去了一趟现场,未在崖下发现大面积种植的种苗,只在大约平方三百米的范围内找到了不足二十株,我已经全部带回来了,哦对——”
罗家楠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先让我捋捋——崖底有大麻,死者的袋子里有大麻,这么说他不是下来的时候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