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自幽冥的苏奕却像根本不怕死般,不止冒充祖师,还杀了火尧,降服了夜落!
这就太嚣张了!
青棠似猜出灵雀在想什么,洁白的指尖敲了敲灵雀的脑壳,道:“火尧本就该死,不是吗?”
灵雀连连点头,道:“主上所言极是,当年就是这叛徒盗走玄初神鉴,才让毗摩趁机带着那些外敌杀入太玄洞天,此等行径,死不足惜!”
青棠一对星眸微微有些复杂,幽然轻叹道:“他啊……的确死不足惜,不过,若是师尊在世,得知他的叛逆之举,怕是不会狠心杀他。”
灵雀一怔,困惑道:“火尧这等叛徒,难道不该杀?”
“你不懂,在我师尊心中,视火尧如自己的孩子,对其寄予厚望,纵使火尧背叛,最多也只不过将其修为废除,逐出师门,就此斩断试图关系,至于杀他……师尊做不到的。”
青棠说到这,微微摇头,道,“不提这些。”
灵雀道:“主上,那你如何看待这个苏奕?”
青棠没有回答,她翻手取出一把藤椅,缓缓落座其中,又拿出一壶酒,轻轻饮用起来。
灵雀眼神微微有些恍惚。
那把藤椅,是祖师所留,而主上躺在藤椅中的仪态和喝酒的举止,俨然和祖师有些神似!
“毗摩太着急了,不该在这则消息刚传出时,就直接表态,视那苏奕为玄钧盟的公敌,这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早已迫不及待。”
青棠的声音清润中带着一丝冷冽的味道,如若幽谷冷泉,叮咚作响。
她慵懒地躺在藤椅中,眼神深邃,泛起令人难以琢磨的光泽,“毗摩性情沉稳,做事缜密,滴水不漏,可他这次却大反常态,直接表明态度,这明显不像他的行事风格。”
顿了顿,她语声随意道,“若我推测不错,他当是早已摸清这苏奕的来历,并为此做足了准备,才会第一时间表态,唯有如此,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
灵雀吃惊道:“主上的意思是,毗摩早知道这苏奕的存在,并已做足了要对付此人的准备?”
“不错。”
青棠微微颔首,清理绝世的容颜上,浮现一抹异彩,“十多年前,毗摩派遣火尧、夜落前往幽冥之地,为的是探寻轮回之秘。”
“而今,却有消息传出,火尧被杀,夜落被降服,就连毗摩也第一时间表态,要对付那苏奕,你不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关联吗?”
灵雀错愕道:“主上难道认为,火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