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想到来卖这种姑娘家用的脂粉。
只能怪当初在南海时,那白胡子老头太能忽悠人,自己救了他一命,没来得及要些金银财宝,反而被对方忽悠着收下了一张号称可以枯骨生肌的方子,还给他画了一张大饼,称可须臾之间令他腰缠万贯。
被大饼糊住脑子的白木希双眼冒光的接下这张方子。
结果研制的药材要自己买,珍珠粉还要自己磨,把半辈子积蓄花了个精光,也才勉强做出十来盒珍珠膏来。
至今一盒都没有卖出去。
便宜倒是被占了不少。
他郁闷的看着自己被揉红的手背,无奈的叹了口气。
活着真难。
可再难也想活着。
唉声叹气无用,他勉强振作起来,见天色已晚,便绕路去了城中夜市,路过一家烧饼摊时,从兜里摸出几个铜板,买了两个烧饼当晚饭。
刚离开烧饼摊,白木希站住脚步想了想,折回去又买了一个烧饼,还让老板夹了个蛋,拎着回了住处。
他的住处在城西角落里的一间偏僻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间卧室,连着小厅,和一间小厨房,院子里还有口井,一颗冒了新芽的桃树。
据邻居说这棵桃树死了好几年了,他年前刚搬过来,冰天雪地的,看不出桃树死了,还给它围了厚厚一层稻草,没成想来年春天桃树就抽了新芽。
隔壁的老人说这是好兆头。
白木希回到院子里,见着这棵冒了新芽的桃树,心情也好了些,拎着烧饼进屋。
冷清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头腐朽的味道,这房子太旧了,白木希又不舍得买熏香,只能安慰自己习惯这种味道,屋里没有点灯,暗的要命,白木希点燃蜡烛,就看见早上他出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早餐纹丝未动。
白木希微微蹙眉,抬头朝卧室望去。
卧室的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一个男人,早上出门时他是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一动不动,像一个死人。
或者说,从白木希将他扛回来那天起至今,已有十天了,这个男人都没有动过一下。
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若非胸口仍有微微起伏,白木希真的以为自己扛回来的是一具尸体。
看着桌上的早餐,白木希心中有气,奈何腹中饥饿,便将早餐端进厨房热了热。
热过的白粥和青椒土豆丝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纵然是剩饭,也勾的白木希食指大动,他掏出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