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赚钱,终于赚够了钱,就又去吃了一次,还是那么好吃!可惜前不久我的钱都拿去做这珍珠膏了,不然我还能请你再去吃一顿,他们家的红烧肉味道真是一绝。”
说着说着,嘴巴里仿佛又冒出了曾经那碗香喷喷的红烧肉味道,白木希馋的吧咂嘴,嘟嘟囔囔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卖出去一盒,卖出去一盒,我就有钱去吃了。”
男子端着乘着烧饼的盘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手腕微微颤抖,他嘴里没有红烧肉的味道,更多的是铁锈般的血腥味儿。
忽而,男人低低的笑了两声,其中却无半分笑意,反而是满满的痛恨与讥讽,沙哑的嗓音如地狱之声,森然可怖。
然后,他缓缓伸手,用那只布满伤痕的手,拿起那块要凉掉了的烧饼。
白木希说的不错,烧饼里还真夹了个双黄蛋。
是好运气。
……
次日清晨,白木希早早就醒了,睡意惺忪的爬下床,却发现床边的地铺不见了,朝柜子上一看,地铺被规规矩矩的叠好放在柜子上。
白木希愣了愣,他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就睡在地铺上啊,莫非比他起的还早?
他穿好衣服出门,果然就见男人在院子里,他不知从哪儿搬过来一个大石块,也不知是怎么把石块削平了,权当个石凳,坐在上面,望着抽芽的桃树出神。
白木希见他比前些日子正常多了,精神顿时振奋起来,草草洗漱后就去做早饭,接着招呼男人来吃饭。
这次男人没有再装聋作哑,一招呼就来了。
看到男人走进来时的身影,白木希微微一惊,以前因为他一直躺在床上没注意,今天白天等他站起来才发现,这男人个头当真高大,比自己整整高出一头不说,而且身形矫健修长,窄腰长腿,十分养眼。
白木希心头有些讶异,他这些年也是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不过大部分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或者是富裕一些的商贾老板,形容均是中庸,如这男人这样身段如此好的,倒真是少见。
就是那久不打理的凌乱长发,和一脸伤疤实在是煞风景。
“话说回来,我们昨晚聊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白木希把饭端给他。
“我叫白木希,木石的木,希冀的希。”
白木希端着碗坐下,笑道,“虽然我父母待我薄情,我倒是蛮喜欢他们给我的名字。”
男子接过碗筷后,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