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氏看着唐妈妈道:“简夫人送了两株紫参过来,虽然没有明说,应该都是为了蜜娘,她真的是好福气。”
亲爹虽然并不是擅长官场的人,但在水利上十分有建树,两榜进士出身,对唯一的女儿宠爱有加,她娘是个聪明人,性子和自己的儿子很像,十分温和,但行事周全妥帖,对女儿向来视若珍宝。
更别提她还有两个弟弟,也是读书种子。
再有嫁的她的长子惟彦,从小就向学上进洁身自好,无一处不好。
她认定了儿媳妇是个有福气的人,对她就更上心了。
唐妈妈也道:“是啊。”她和蜜娘关系不错,主要是每次去凤梧院都是满载而归,不拘是钱,有尺头布匹或者她家里的事情,四奶奶是能帮则帮。
却说徐舅母回家,好一阵磨牙,但还得送上添妆去,还不能薄了。
她自己不爽快,把金姨妈也喊过来不爽快。
“大姑太太,今日我去了东安侯府。”
金姨妈当然也是听说方雅晴有了桩亲事,她的来源也是徐舅母,只听说是个举子,想必也是因为当年被退婚了,故而一直说不到什么好人家。想到这里,她看了徐舅母一眼,心道俩个女孩儿家两败俱伤,倒是徐经依旧可以娶高门仕宦之女,没有任何阻碍。
“是为了雅晴的婚事吗?”
徐舅母点头:“可不是,我还以为雅晴是真的要嫁个穷举子呢,这一过去才发现雅晴许的那人可是南直隶的解元。”
解元?
金姨妈不可置信,这年头,年少有为的解元不多,肯定年纪很大,她道:“那还真是要恭喜雅晴了,男方也是我们吴中人士不成?不知道咱们认不认得是哪家才俊?”
她刻意加深了“青年才俊”这四个字。
徐舅母立马就来劲了:“是啊,是无锡人,今年才二十五岁。哦,听说以前有个青梅竹马,三年前死了,这苏解元很是情深,会试都没考,特地回乡为她守了三年,今年才上京。”
她这样说,金姨妈才觉得正常,一个解元肯定年纪不小了,这样的读书苗子怎么可能无人说亲,原来是还有深爱之人。
这样才符合常理。
年纪倒是很轻,二十五岁正是风华正茂,这科若是中了,那雅晴嫁进去就是官夫人了。
就像她外甥方惟彦一样,为何大家都羡慕阮氏,其实方惟彦当初并不袭爵,而是认为他年轻有为,二十岁就中进士,他即便只活四十岁,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