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死去了么。他没有必要再穿着裙子的。
之所以戴着项圈,是为了遮住丑陋的疤痕。那穿着裙子,只为遵循母亲的教诲?
我在心底嗤笑了声。
可又想想有些东西一旦在心底扎根,产下的阴影一时半会也难以祛除。不禁对他多了分怜悯,但这些怜悯不足以让我收手,我明天还是要把他骗进森林。
正想着,头顶忽落下一道温柔的声音:「晚安。希望明天同您的出游能开心。」
白雪掖了掖被角便转身离去。<olstart="8"><li>次日清晨,睁眼便瞧见一抹深色的黑。<li><ol>
白雪站在我床前,静静地等我醒来。
瞥了他一眼后我又重新阖上眸。不可否认,赖床的习惯随我一起穿到了这个世界。
朦胧中,耳边忽然落下一层温热气息,扫过脖颈在耳间蔓延,只听那人轻柔的声音:「您忘了今日要同我出游吗?」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猛地转过头,恰好擦过他的唇瓣,粉嫩的触感彻底挑拨了我的神经。
两人都愣住了。
四目相对之间,我隐约窥见掩埋在他眸底深处的暗潮,在无法触及之地,肆意涌动。
我蹙了蹙眉,伸手覆上他的眼睛,一把推开了他,「凑那么近干嘛。」
并没有把刚刚那幕放在心上。
而白雪却一直愣在原地,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瞧见他缓缓抬手,微颤的指尖反复摩挲在自己的唇瓣,好似在回味那个不经意间的吻。
早餐过后。
停至宫门外的是彰显主人高贵身份的华丽马车。
我走在前面,向他递出一只手:「走吧,我的公主殿下。」
白雪轻眨眼睫,将手搭了上来。他的手白皙修长,指骨节分明,要比我大出些许。一时分不清由谁牵着谁了,随后与他相继踏进马车。
沿途的风景深深吸引着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踏出王宫领地半步的公主。
不知哪来的小鸟扑棱着翅膀,停在了他那侧的窗沿,亲昵地蹭着他的指尖,叽叽喳喳地叫嚷个不停。
眼前的一幕很美,即便再觉得吵,我竟也不舍得打断。
我单手支起脑袋闭目养神,突然磕绊到的石头让马车一阵颠簸,惊走了鸟,也将白雪「惊吓」到了我怀里。
我寻思着这距离再怎么颠也倒不到我身上吧。
我都懒得拆穿,眼皮子也没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