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劝谏,却让我看到了军心士气!”
他快意一笑:“我本以为,魏延与张辽皆是顺势之人,断不会轻易以性命相托,却没想到他们也会有此决断!如此心意,我岂会不成全!只可惜他们战功未到,封不了王爵!”
一众夫人面面相觑,皆有些恼羞成怒!
此事她们听懂了,是魏延这类聪明人看透封王本质,却依旧下了赌注,才给了夫君底气!
可相比起来,她们却都没看透封王一事!
难道夫君话里话外,是在说她们与周泰一样,都是顶着猪头?
当然以夫君为人,绝不会与她们开这类玩笑!
夫君的玩笑只会更混蛋,如同称呼伏寿小馒头!
公孙离星眸咄咄,气势汹汹:“你既然知道这是破釜沉舟,为何要把我爹爹牵扯进来!爹爹远在北平,如今一无所知,就已被你拖上扬州战船,这算什么!”
相比于旁人,她此刻最为气愤!
这混蛋开她玩笑,说她最像子午谷也就罢了!
这混蛋让周瑜前往北平,拉光了她北平军的多余战马,她也忍了!
可封赏王爵,名单里竟然还有她爹爹!
关键是这混蛋连封书信都没有,竟然就把此事定了!
显然这混蛋对她爹爹,根本没有一丝敬意!
执意拉她爹爹上贼船,唱山歌,却也没有一点信任!
行事手腕,就是直接断了她爹爹退路!
当然她爹爹同样已无退路,可以不在乎此事!
可她在扬州军中日夜陪伴,难道就不能让这混蛋另眼相看吗!
“封王一事的真正关键,是我要砸自己脚下的船,需要紧急换船了!”
陆远难得正色:“我曾与你说过,一个新体制,如何替换旧规矩!无论如何,旧船都得彻底砸沉,并且及时登上新船!如此关键时刻,山高路远,何必在乎这些小节!”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也曾举过例子,辽东女真族变法,砸沉了旧船,却被袁大头甩了,没能及时登上新船!最终不只被剪了辫子,还被砍了脑袋!你觉得我会学袁大头,此时抛下伯圭兄吗!”
公孙离怔了怔,此事之前倒是的确说过!
只是她生在北平,对辽东并不了解!
对于辽东女真族和袁大头,她都从未听闻!
不过这混蛋志在改天换地,执意换个规矩,砸碎旧船,倒是实情!
如此时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