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但也很尊重,时时刻刻让她感觉到安全感。
“四嫂,这次多谢四哥了。”常雨珠道谢。
蜜娘微微一笑:“他们是兄弟,这是应该的。”
这个时候常雨珠才知晓蜜娘是什么意思,你再针对方惟彦,想排除异己,但不可否认家族不是靠一个人撑起来的。
蜜娘和她前世就不和,这辈子也维持个面上关系就好。
倒是常雨珠看着她的背景,倏地有些自愧弗如,“论做人我不如她。”
卷碧见一向心高气傲的常雨珠这般说,有些诧异:“世子夫人何故如此说?”
常雨珠道:“若易地而处,我未必会把爵位让给别人,更不会真心扶持别人。”该是她的东西,那就是她的东西。
丈夫即便不要爵位,也要让自己的儿子继承,而不是让给兄弟,对她而言那是不可能的。
更不可能容许丈夫帮小叔子到这个地步,所有的名声都应该是自己的,自己得的。
她本以为阮氏也和她一样,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和她互别苗头了,现在看又觉得不是,她这个人看似争权夺利一把好手,但现在看起来却是一点都不在意。
卷碧舒了一口气:“奴婢看这次四太太回来变了许多,以前见她虽然和四爷关系也好,但总觉得她一根弦紧绷着,现下看来,整个人变得柔和了许多。”
“只有什么都不缺的人才会看起来眼眸清亮,没有忧愁。若是什么缺,就不是这般了。而对于咱们女子而言,夫君对我们好比什么都好,这大概就是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常雨珠若有所思。
人生大概也是如此,哪里能事事都完满,选择一个你认为合适的,其他的就都能放弃了。
她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要的太多了呢?
就在方惟钧到达登州卫来信时,家也分的差不多了。
蜜娘这一房分了两千两银子并一间有四十二间房的油坊胡同的宅子,再有一个小庄子并两百亩地。
这两百亩地同时又被方惟彦捐入族中做族学所备,他还帮忙寻了几位坐馆的先生,后来方氏一族由武转文全靠此族学。
自然这是后话了,现在蜜娘正指挥人在搬家,明面上三家人都分的差不多,但女方自有嫁妆还有零零总总,都是要搬去的,不能落下。
外面有人在哭,羡哥儿走到门口看了一眼,跑回来道:“是二伯母和几位哥哥们在哭。”
二房的于氏再留京中也不便,她这一支又因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