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光一暗,脸上瞬间掠过了一丝深沉又危险的表情,“我们?你弄错了吧。我只会放了她。”
流夏的身体一僵,“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我们家里没有名画也没有那么多钱赎我!”
“你的确是个普通人,不过,你的男朋友托托可不是个普通人哦。”米兰特挑着眉的样子犹为邪恶。
“你……别去骚扰他。”听到托托的名字,她的心蓦的一阵刺痛,想到了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那股激荡的疼痛竟然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
米兰特颇有意味地瞥了她一眼,“我也不打算去骚扰他。几十万,几百万在我眼里都不过是个数字而已,可有些乐趣用钱也买不来的。”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而对我怀恨在心的话,你的心眼未免也太小了。你是个男人,请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听他那么一说,流夏也急得口不择言了,这个变态的家伙,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
“难道不是——”流夏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被一股大力猛的摁到了沙滩上。柔嫩的背部和粗糙的沙地直接撞上,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过,疼痛倒是其次。
更让她感到危险和不安的是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正从上而下地俯视着她,脸上泛着一种奇怪的神色,乍看上去似乎若隐若现,仔细再看却是比月色更加朦胧难辨。那是,无论怎样都看不明白的神色。
这样接近的距离,她几乎已经能感觉到对方炽热的呼吸。
“我真的——很讨厌别人将那个词用在我的身上。”他轻扯了一下嘴角,语气平静却足以能听出恼怒的情绪。
“你这样又算什么?有本事就别趁人之危。”此刻无力反抗的流夏实在是不甘心,要不是自己被注射了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又怎么会处于下风。
米兰特的唇边飘过了一丝讥笑,“难道你不知道,趁人之危才是报复的最好时机吗?”说着,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令她能完全受制于他,同时用轻佻的目光掠过了她因恼怒而涨红的面颊,暧昧万分地轻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如果不做些什么,好像有点可惜了。”
流夏的脸色顿变,尽量镇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中国有句话叫盗亦有道,就算是做绑匪,也应该有自己的规则吧?”
“规则?”他半眯起了那双灰色的眼睛,“这又是个让我讨厌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