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东西你叫谁废物呢?”
苏缈坐直身子,语气淡淡。
九北訦双手握住牛奶杯,腿上盖着块小毯子,“谁家的狗不牵绳,放出来乱叫。”
“九少,这条是我家的。”布莱狄笑嘻嘻的接话。
“布莱狄王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九北訦满脸嫌弃,“你家的狗怎么不拴起来,要是咬着我怎么办?”
“九少放心,我家的狗只会窝里斗,他只敢咬我。”布莱狄拍拍九北訦的肩膀。
九北訦躲开他的手,并嫌弃的拂了拂肩膀,“那你还不把他给炖了,虽然 一般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都是虚张声势。这不咬人,但是恶心人啊。”
“九少说得有理。”布莱狄笑得前仰后合。
“炖了确实可以。”
“但是我没有材料啊,这样,九少你出副中药,我出狗。”
“不行,我怀疑你家这条狗有狂犬病。”九北訦瞟他,“炖可以,中药就没必要浪费了。”
“ 布莱狄我好歹也你的弟弟,你就让这些外人这么说我?”盖尔顿怒目圆睁。
布莱狄抬眸看他,“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啊?”
谢月柠放下翘起的二郎腿,不耐的扫了眼站在面前的盖尔顿,“跟他废什么话,既然他那条舌头这么不会说话,不如拔下来。”
她最看不起窝里斗的人。
这种人就是蠢,尤其是为了利益跟家人产生龃龉的人更蠢。
跟自己人斗的都是蠢货,都是一些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大蠢货。
难道他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家和万事兴吗?
家和了,万事才会兴。
苏缈除了开头那句,就不再说话,明眸却隐带着丝丝冷意,眸光蕴着淡漠,长睫微垂,指尖把玩着打火机,动作漫不经心。
慕诚是现场最轻松的人。
因为他觉得,用不上他。
损人他没有布莱狄跟九北訦会损,打人没有苏缈跟月柠表姐能打,所以他安心吃水果就好。
反正他知道,来挑事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人也够不长眼的,尽挑不好惹的人招惹。
跟盖尔顿一起的女孩为他打抱不平,“你们几个知道他是谁吗,居然说敢这么说话。”
她看出除布莱狄以外的几人不是本国人,生怕他们不知道盖尔顿的身份,特地又提醒了一遍。
谢月柠不喜欢废话,酒杯‘啪’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