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离落的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连钦墨都说,这药可以称为仙药了,世间没人可以炼制的出。
就连他拿到药了,想要复制个完全一样的都做不到。
不仅是他,任何人都没办法。
离落的情况很乐观,当他们回到临行前的那个城区接雨果的时候,他的伤基本愈合了,但多少还是会疼,颜色也和原来的皮肤不一样,离落还需要一段恢复的时间,不过照这种情况下去,他完全康复,指日可待。
雨果看到他们显得很高兴,看样子他们出去吃苦受冻的时候,雨果的小日子过的相当滋润了,看她这样,离恨天很高兴,至少他们曾经历的噩梦,雨果逃过了。
那段不堪回首,连提及都不想的事情。
离开东俱,踏进南朝的土地后,不管是心境还是身体都有了微妙的变化,轻松了也放松了,原来回家的感觉,就是如此。
离落的伤也算痊愈了,但是他还赖在马车里,没有再出去骑马。
当初他们四个人都在,以示公平,即便是外面天寒地冻的,他们还是坚持骑马。
谁也没有搞特殊,也没有特殊。
但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同了,现在就剩离落自己,他再也不需要顾忌谁,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对此,离恨天就算不点头离落也不会听他的,更何况离落还是伤患,男人只能默认了。
他们还挂着商队的旗号,马车仍旧只有一辆,雨果和他们共乘,这个文曜那次基本差不多,但唯一不同的是,离落不像文曜那样,他很‘正直’……
除了睡觉,余下的时间离落就靠在那里看书,除了下令之外,他基本不说话开口,虽然同在一辆马车中,但离落的存在感并不是那么的强烈。
离落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不管是聊天还是做什么,离落从不理会他们,他们很自由。
男人觉得其实这样也也不错,他很满意现状,可是他的世界,永远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他不该忘记,他是麻烦综合体。
变故发生在某天夜里。
这日,他们投宿在客栈,雨果像以前一样,睡在男人隔壁房间,用过晚膳,离恨天也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当他准备去和周公约会的手,离落来了。
他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站的人是离落,男人先是愣了一下,他也问了离落找他干什么,但离落的脸倒映在他的眼瞳中时,男人的心口便不受控制的开始悸动。
他知道离落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