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
龙丘晾翻手弹去一枚药丸子打进刘景浊嘴里,没好气道:“盘坐疗伤,听我说。”
刘景浊赶忙运转灵气催化丹药,然后缓缓浮在了半空中,一身混沌气息,倒是让龙丘晾眼前一亮。
“比你爹差了点,比现如今天下,还算不错了。”
顿了顿,龙丘晾一本正经,轻声道:“那棵梅树丢了,我得跟你道个歉。”
刘景浊刚要开口,龙丘晾却说道:“别急,还有事儿。你想要织就一张人间大网,不光是为归墟那边儿准备,还在为天门开后准备。但你步子迈的太大太快了,有些事情,得慢点儿再慢点儿。你要织的,是一张绝户网,不光要密,还要牢靠。一旦某些地方出了纰漏,日后你想要收网,小鱼一堆,大鱼全跑了。”
刘景浊诧异道:“叔叔怎么知道的?”
结果龙丘晾说了句并不适合在这里说的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青年人愣了一愣,心说这该不会一语双关?或是一语好几关吧?
他只得点了点头,轻声道:“让叔叔操心了,日后我会一边去织网,一边缝缝补补,后面会故意丢进去几条鱼试一试。”
龙丘晾饶有深意道:“大道缓行,大道徐行。”
刘景浊点了点头,忽然转而问道:“姨母是谁害的,叔叔一直知道对嘛?”
龙丘晾微微皱眉,沉声道:“我在等,等一个机会。”
等天门开时,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陈桨笑了笑,轻声道:“龙丘晾还是心软了。”
陈文佳瞠目结舌,方才那动静自个儿可看的真切,这样都是心软了?那要是心硬,一拳砸死刘景浊么?
(头要炸了,只码的动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