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继续拍,”柏有纶抬起头来,再度把相机举到眼前,“你怎么样都可以。”
“哦。”
他都这么说了,卿衣也就没做表情没摆姿势,就那么继续喝奶昔,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
脚踝上的星星随着她晃腿的姿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镜头里耀眼得很。
柏有纶拍了很多张。
连卿衣喝完奶昔,从橱窗台子上跳下来的那一瞬间,都被他抓拍到。
这么持续拍下来,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睛也有点发红,俨然那些被模特激发了灵感,完全沉浸于艺术中的摄影大师上身,按快门的频率更快了。
还是卿衣觉出他状态不对,摸索着朝他走过来:“柏有纶?你拍好了吗?”
他这才从沉迷中惊醒。
“……拍好了。”
柏有纶放下相机,深呼吸几次,彻底冷静下来。
他把相机交给保镖,接着转动轮椅,往卿衣那边走。
卿衣正停在一排书架前。
听到他靠近,她手按在书架上,问:“你没事吧?”
柏有纶说:“现在没事了。”
卿衣说:“没事就好。”然后随口说,“光让你拍我,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呢。”
柏有纶听着,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放。
“摸吧。多摸几遍,就知道我长什么样了。”
听见这话,收银台的璇璇立马抬眼望过来。
却见卿衣已经放心大胆地开摸。
先是摸过额头,鼻梁,嘴角,接着是耳朵,脖子,喉结。
最后连肩膀和锁骨都摸了。
这一盲人摸象,不,盲人摸人的姿态,看得璇璇眼角直抽抽。
璇璇忽然就觉得,和眼下这么一幕相比,之前柏有纶上手摸脚踝,好像也不算什么?
璇璇把注意力放回到账单上。
而卿衣摸完这么多还不算,又转手上移摸柏有纶的脑袋。
那仔细程度,几乎把柏有纶头顶有没有发旋都摸了出来,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说:“我大概知道你长什么样了。”
柏有纶说:“我长得不丑。”
卿衣说:“嗯,不丑。你在学校的时候,班草或者校草吧?”
柏有纶说:“差不多。”
卿衣说:“唉,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也是校花级别的。”
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