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不就知道了?”
廖则说着,眼底微微漾开一点异彩。
卿衣挑了下眉。
她答:“试试就试试。”
谁怕谁啊。
你个一咳就吐血的病秧子,难不成还能干得过我这个堂堂天师?也不怕还没提枪上阵,就先吐了满地的血。
卿衣想着,也不怂,直接起身,当着廖则的面脱身上的礼服。
同时还不忘盯着廖则,观察他的反应。
这一盯,就察觉他眼底那点异彩正逐渐加重。
他目光沉沉的,连带着脸上那一直没消下去的红也加重了,乍一看面庞红润,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卿衣不由对系统说:“感觉我每天都这么脱一脱的话,他要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
系统还没从刚才的崩溃中稳住心神,听见这么句虎狼之词,顿时更崩溃了。
好在老父亲清楚卿衣的本性,知道她也就是随口一说。
真让她每天脱给廖则看,她自己都能找理由否决掉。毕竟廖则的身体状况摆在那儿,她再傻也得斟酌斟酌。
于是系统强行稳住了,说:“你脱个鬼。他那是气血上涌,你再刺激他,待会儿他又吐血。”
卿衣说:“我这才脱一件呢。”
系统说:“就他那眼神,指不定心里早把你扒光了。”
卿衣说:“咦?我居然没看出来他这么闷骚。”
系统说:“不闷骚能说试试?”
卿衣说:“对哦。”
她继续脱。
首都这边刚入春,温度还有点低,结婚礼服又是按照古礼定制的,厚厚的好几层。卿衣脱掉外面最繁重的那层,里头的稍微薄点,隐隐勾勒出身段。
因为打小住在山上的缘故,每天不是忙着驱鬼就是捉妖,这具身体锻炼得比常年泡在健身房里的还好。随着礼服一件件地脱下,纤细又匀称的身段彻底勾勒出来,卿衣手指搭在最后一件的系带上,久久没动。
系统估摸着她可能要搞事情,果断匿了。
老父亲不在,没人能管得住卿衣,她就又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
她问廖则:“真的要我试试吗?”
她脸上还带着新娘妆,不浓,但那眉梢眼角怎么看怎么像盛放到极致的春花,鲜艳得不得了。
廖则望着她,不答话。
只伸出手,掌心向上,像是邀请她。
卿衣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