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好,该请人来热闹热闹。”
现下倒是不好定日子,只讲了去哪个山头的道士好一些,女郎们懒得操心这些事情,埋头苦吃起来。
到了下午,一些琐事就算处理完了,谢氏看着外头还下雨,有些发愁怕院子淹了,赶着去处理了。老夫人同两个妹妹午睡去,吴氏无事可做,要拉着明月打牌,明月连忙拒绝,凑了几刻钟才找了会打牌的婆子,给吴氏解闷去了。
明月自个则披了披风,去后边看院子修的如何了。
院子里今个停工,下人把门推开叫她看,明月探着身子往里瞧,门前的青石板路已经修出来了,明月探头探脑地看了看,也没进去。
没一会便回去练字看账本了,这些都做了,便是真的无事可做了,明月想着,这样便可以去瞧瞧谢琅玉了,这个时辰也不打眼,是十分合情合理的。
正要去的时候,周武又来上门了,这回为的是谢欢的事情。
明月只好停了脚步,就是心里还是惦记,怕谢琅玉不舒服,想了想,便叫秋雁先去问问了,自个在抱厦里招待周武。
明月笑道:“院子小了,委屈你在这外边受冷了。”
周武连连摇头,笑着讲不会不会。
周武有些本事在身上,还真摸出了谢欢一些事情,他先前就探到了此事,见方才在老夫人院子里还有旁的人,便忍住没讲,现下才私下来拜访明月。
周武道:“那谢娘子在府外找了个宅子住了,本来啊,奴才是没找着什么不对的,但是,就在昨个,那条街上乱了,寻常人都不出门了,奴才四处找旅店住,寻思着顺路去悄悄……正巧就撞见了,一伙人上了谢娘子的宅子,拿着大刀,像是来守宅子的……”
“奴才寻思着不对劲啊,这谢娘子除了咱们家,那在苏州无亲无故的,哪里来的人,还特意来一趟……奴才便仔细守了,都没去旅店住呢,搁那角落里窝了一夜……三更天的时候,外头不闹了,那伙人便又悄悄出来了,奴才一想,若是光明正大,哪里需要三更天出来啊,觉着其中有不妥,便小心跟着,竟是进了赵侯府上!”
明月搓了搓手,叫他讲得都有些激动了,不由站了起来,在屋里打了个转,笃定了心里的猜想,小声道:“这谢欢,她多半是同赵侯长子有事,不是相好的,便也是友人了……”
明月转了一圈,又坐在椅子上,觉着这事一时半会还真是难办,虽说晓得不对劲的地方了,可是还是没证据,且就这么把这事捅出去了,不一定能叫谢欢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