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认真看起来,没一会,不由摸了摸头上的珠钗,又动了动脖子,道:“怪不舒服的,好坠脑袋呀。”
谢琅玉便把书半合上,看着她道:“那给你拆了?”
明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点头,很担心地嘱咐道:“可别给我拆坏了,叫人见了要讲闲话的。”
谢琅玉笑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脑袋,先试着拆了几个小钗,见没有散,便轻轻把最重的那支也取下来了。
明月动了动脖子,觉着舒坦多了。
谢琅玉又翻开游记看,明月现下没有珠钗坠脑袋了,立马看得昏昏欲睡,没一会就睡得浑身发软往谢琅玉身上贴。
谢琅玉有些好笑,他扶着明月的肩膀,把游记放下来,小案轻轻推到一边,接着把明月抱起来,安置在了毯子上。
赵全福正好掀了帘子,见谢琅玉给她搭了毯子,不由道:“睡了啊?”
谢琅玉点点头,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提了剑,掀了帘子出去了。
谢琅玉示意马车停下了,边对赵全福道:“让她睡吧,别叫她,还有好长的路,醒着也无聊。”
马车慢慢驶出队伍,谢琅玉下了车,叫后边的丫鬟上去守着,低声嘱咐道:“把车上的小案和食盒都撤了,容易撞伤人。”
紫竹连连点头,轻手轻脚地上去把东西都搬下来了。
赵全福看着谢琅玉上了马,连忙道:“前边正热闹呢,显王妃,皇后娘娘,太子妃……那都在太后娘娘的车架里边,还叫人来叫了几次夫人,老奴都给推了。”
谢琅玉提了提缰绳,把剑佩上了,笑道:“……也真是坐的下。”
赵全福跟着笑,小声道:“可不是挤得慌,恨不得要打起来了。”
谢琅玉笑着没讲话,日头晒得他脸颊慢慢发红,过了会,他道:“我去前边归队,您在这守着她吧。”
赵全福擦了擦头上的汗,叫日头晒得直眯眼睛,不由道:“怎么,姑娘不舒坦啊?”
谢琅玉道:“应该是有一点……她现下睡了,到了安山再让大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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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太后的仪仗里,直到申时车架停下修整的时候才散场。
皇后带着人回了自己的銮驾,心里叫显王妃怄得要死,面上还撑着笑。
因为清河郡主也上了她的銮驾。
谢欢扶着太子妃坐好,便独自坐在边上斟茶,皇后很快整理好了情绪,同清河郡主笑道:“现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