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夫妻二人见了皇帝痛诉了高沅的恶劣行径,并执意要休了高沅这个儿媳妇。
皇帝听后也气得不行,当下就准了两人的请奏,还将南平王宣进宫狠狠斥责了一通,并摘除了高沅郡主的身份。
高沅离开清河王府那天,看着靳焱道:“靳焱,来日我南平王府若登上高位,你可别怪我不念昔日之情。”
“郡主,我靳焱从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你仍觉得是我清河王府对不起你吗?”靳焱看着她倨傲扬起的下巴道:“我对你言听计从,你却要杀我母亲,我没怪你你反倒要与我秋后算账,这天底下有这样的王法吗?”
高沅冷嗤,“我高氏一族就是王法。”
送走高沅,靳焱颓败的回了王府,他并不想休妻,他想借南平王府的势力压过靳磊,可是高沅老是做蠢事,逼得他不休也得休,没了高沅这个筹码,以后他该如何赢靳磊呢?
靳磊护送高沁回到家,立即请了大夫给高沁整治,所幸的是高沁只是受了惊吓,并未动胎气,靳磊这才放了心。
“夫、夫君,我还活着吗?”高沁声音还是抖的,她抓着靳磊的手,还沉浸在困在大火的恐慌中。
靳磊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你和孩子都安全了。”
“那时候,我以为、我以为我和孩子都要死在火里,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是怕死,我是怕不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他还那么小,就要被剥夺做人的权利,这对他不公平,高沅、高沅太可怕了,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她简直不是人……”
高沁有些语无伦次,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落,可见她是恐慌到了极点,正常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吓坏,更何况她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
靳磊疼惜不已,紧紧接着她安抚道:“别怕,我是不会让你和孩子出事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夫君,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高沁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她不能太紧张情绪太波动,会影响到孩子的。
高沁喝了安神压惊的药后睡下了,靳磊坐在床边守着她,见她睡着后都拧着眉,他暗暗握了拳,高沅,等到算总账那一天,我绝不会心慈心软的。
“父王,大哥,你们放我进去,我是沅儿,我回来了。”高沅回到南平王府,王府却大门紧闭,任她叫了好半日也没有人开门。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都对着高沅指点责骂,饶是高沅脸皮再厚,也慢慢臊了起来,她不停的敲着王府的门,终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