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带着几只银针回来复命。
皇帝让王恪去验,王恪验过后回道:“此银针虽已埋地下一年之久,但上面仍有余毒,确实与小张候爷的马身体内取出的银针的毒一样。”
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太子竟然不是意外身亡,而是被人谋害,要知道太子之死对皇帝那是锥心之痛,皇帝必不会放过谋害太子之人,众人尽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惹祸上身。
“何人胆敢谋害一国储君?反了,反了!”皇帝忍不住,当场怒喝,“放肆,简直放肆!”
众人吓得呼啦啦跪了一地,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张沏道:“皇上,对太子下手之人与对臣下手之人必是同一人,今日也必在这林中,只要封锁林子,一一堪查,必能查出。”
“传朕旨意,封锁林,今日林中之人一个也不准离开!”皇帝立即命道。
侍卫得令,忙带着人将林子的每个出口封锁住。
林子颇大,人数众多,这样盘查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得找找捷径。
靳磊看向高洪,见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且他的视线一直在往一处看,靳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高洪看的人是他和张沏刚入林子时离开往林中去的那个随从,靳磊眯了眯眼,朝张沏投去一个眼神。
张沏和靳磊极有默契,立即领会了靳磊的意思,一个翻身落到了那个随从面前,抓住了他要行动的手,“大家请看。”
众人看去,见张沏抓着的那人手上拿着一个包裹,那包裹中是什么,不言而喻。
张沏将那人手中的包裹夺下,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一包银针,他将银针交给王恪。
王恪验看过后道:“此银针上的毒与张小候爷的马身体里的银针上的毒一样。”
“他是何人?”皇帝怒问。
那人二话不说就要自行了断,被靳磊及时制止了。
高洹大声道:“皇上,此人是襄阳王府世子高洪的人。”
“襄阳王府?”皇帝看向跪在地上抖成筛子的高洪,目眦俱裂,“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