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便没作声。
他就没打算真去玉峰寺,所以也不用收拾那么多东西。
“那不成,你马上要考院试了,要是受了寒可怎办?”杨兰芝平日里对婆母丈夫言听计从,实则也有自己的主见,特别在靳磊的事情上有自己的坚持。
靳磊便随了她,“听你的。”
杨兰芝笑着应下,心里泛着甜,有种被相公宠着的错觉呢。
靳磊写了几个字突然想到什么问她:“手可还疼?”
杨兰芝摇头,“不疼了。”
那香膏是极好的东西,只擦了一回就止了冻疮的痒痛,手也不那么粗糙了,只是裂开的口子没那么快愈合,碰到冷水时还是会痛,不过她不会告诉相公,相公要念书,要写话本,可累了,她不想让他再为这点小事挂心。
“等会洗漱好我再帮你抹。”靳磊说完继续写了。
女人的手是第二张脸,需得保养好,但如今条件有限,等以后日子好些了,再雇请一个下人,这样就不用她和江氏再碰冷水了。
杨兰芝笑着应下,神情更是轻松喜悦。
次日刚用过早饭,院子外就传来吴子初的喊声:“婶子,靳磊,我来接你们了。”
江氏听靳磊说了吴家要来接的事后,对吴家那是感激不尽,因而吴子初一来,她格外热情的走出去道:“吴秀才,你们太客气了,怎还来家里接了?这怎好意思哩?”
“婶子,我和靳磊是同门,他是我师弟,当师兄的照顾师弟不是应该的吗?婶子,快上马车,马车里暖和。”吴子初说着就扶着江氏上了马车,“靳磊呢?怎还不出来?”
“他媳妇也一块去,估计还在拿东西。”江氏不好意思让人家等,朝屋里喊,“磊子媳妇,你好了没有?”
里面传出杨兰芝的声音,“娘,这就来了。”
不一会儿穿得像个东北老大爷的靳磊和手中提着个包袱的杨兰芝就出来了。
吴子初没料到杨兰芝也去,眸光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师妹也去啊,早知道就赶家里那辆大马车了。”
这话里话外满满的炫耀,他看着杨兰芝,仿佛在说,瞧你当初要是选择了我,出门大小马车随你选,吃香喝辣,下人伺候着,多享福,偏偏要嫁个穷光蛋。
“啊?坐不下了吗?那我就不去了。”杨兰芝看了吴子初一眼道。
她对这个师兄是不大喜欢的,虽说他家境好,长相好,还是最年轻的秀才相公,曾经对她也极其关照,一有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