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我这知晓此事始末的人怕是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状告不成得罪了华阳公主和吴子初,后果不堪设想。”
李书明听到这也有了迟疑,但他不甘心道:“难道就这样放过那畜牲?”
“李兄博览群书,因知‘引而不发,发而必知’这句话,我们并非要放过吴子初,而是要选最合适的时机揭露他,让他无处可逃,无人可助,我们都是有家室之人,总不能因为这样一个畜牲而祸及家人自毁前程吧?这样不值得。”
李书明点了点头,“还是靳兄顾虑周全,是我莽撞了。”顿了顿,他又担忧道:“只是不知要何时才能寻到那个合适的机会?”
靳磊眸光深邃起来,“李兄放心,不会等太久的。”
半个月后,靳磊等人到达了京城,因一路舟车劳顿,都各回各府整顿休息。
江氏和杨兰芝看到若大的状元府邸,惊得眼睛都忘了眨,靳文更是满府上下跑了一通,又是笑又是跳的,惹得大伙笑声不止。
李书明那边因还未和青阳公主大婚,他暂时住在一处租来的屋子里,可尽管这样,王氏也激动得不行,东摸摸西看看,觉得什么都是极好的。
又半月后,李书明和青阳公主大婚,虽青阳公主不得皇帝宠爱,太子和太子妃等皇亲贵胄们也都例行参加了婚礼。古代与现代一样,参加宴会并不是单纯的吃吃喝喝,而是为了交迹应酬或者是塑造自己的形象。
有太子太子妃、状元府、华阳公主府的驸马等人物的加入,这场婚礼格外热闹。
宴席分为男女席,靳磊身为此次的新科状元,被太子邀请同席,因此也与吴子初坐在一席,吴子初为人圆滑,已经取得太子的好感,加之太子妃与华阳公主是闺中好友,太子对他颇为信任。
靳磊恪守本分,并未过于得意忘形,宴席过半,席外的笔墨朝他打了个暗示,他作势招手让笔墨过来,吩咐道:“小姐该饿了,让夫人带她去厢房喂奶。”
“是。”纸墨转身离去。
吴子初听到靳磊的话打趣道:“状元爷真是个好父亲,时时刻刻记挂着令千金。”
太子听到这话,拧了拧眉,状元竟如此妇人之仁,怕是难成大事,不堪重用。
“臣考中秀才时,得了儿子,臣考中状元时,又得了闺女,这两个孩子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自是要多用心些的。”靳磊淡淡回道。
吴子初不以为然道:“古语说子女都是前世债,果然没错啊。”
靳磊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