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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唇,司马如风脸色铁青,没听她说完,便已抱起管静悠往庄圜快步而去,留下一脸无措的她独自站在原地。
看着两个时辰前便已守在门外的纤细人影,司马如风胸口紧缩,俊颜一沉,站起身蓦地打开房门。
听见开门声,海凌连忙回头,当她看见他笼罩阴霾的脸色,小脸微白,急问:「司马大哥,管姊姊醒了吗?」
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单薄的穿着,他脸色更差,沉声说:「回房去。」
冷然的情神让她纤肩一缩,以为他在生她的气,连忙解释,「司马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晓得那轮椅怎么会——」
「我说回房去!」他加重语气。
严厉的命令打断她的解释,海凌怔忡着垂下眼睫,将未说完的话咽回,微哽地说:「不……我要等到管姊姊清醒,否则我不离开。」
他不相信她?甚至连她的解释都不愿听是吗……
心口一揪,她忍着难过,不看他冰寒的脸色,转过身,静静站着。
见她那模样,司马如风眯起双眸,正要开口,耳边却传来一声极微弱的声响,那声音让他不发一言,往房里走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海凌胸口紧缩得更甚,满溢苦涩。
难道……他真认为是她把管姊姊推倒的?
她没有,她真的没有,当时她思绪很乱,一颗心全悬在他身上,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人用力的挥开,接着她便看见管姊姊倒在地上。
隐约地,她想起挥开她手的人,似乎就是管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