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微笑。

“是，主人！”

黑翼老者面色振奋。

呼啪！

他背后黑翼一振，飞到高空，派出几只兽宠御灵和一堆傀儡御灵，清理战场，搜刮整个碧水宫。

对于那些奄奄一息的碧水宫传人。

黑翼老者毫不留情，隔空一点，白色骨刺飞射过去，贯穿尸体，补刀收割，给一个痛快。

罗亮的重点，在正面战场这边。

以碧天女神所在的坑洞为中心，散落着许多尸体，有些是碧水宫的人，有些是虚空恶魔。

还有些宝物御灵。

譬如卓宫主的碧晴水兽，这只9级御灵庞大的躯体伤痕累累，元气大伤，昏死过去。

白虎雕像四分五裂，散发着某种上古灵魄的气息。

用于封镇的镀金蓝旗、黑沉石棺，都不是凡品，至少是星空宝物级别，不过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坏。

这些细节都昭示着，先前的战斗是何等的惨烈。

“可悲，徒做嫁衣。”

罗亮的目光，落到卓宫主毫无生机，碎裂不成人形的尸体上。

如果卓宫主当时不手贱，节外生枝，就不会招惹到罗亮这个妖孽。

不过，卓宫主的结局，似乎是注定的悲剧。

就算不招惹罗亮。

他得到碧水天神性，准备掌控碧天女神御灵，可是还有蓝靖灵尊的黄雀在后。

无论作何选择，卓宫主都是徒做嫁衣的命运。

咻！蓬！

天空中，黑翼老者见罗亮的动向，发出一根骨刺，在卓宫主的身上补刀。

卓宫主尸身炸裂，并没有伪装假死，散落出一堆物品零件，包括一个暗藏在手臂里的空间道具。

罗亮放下心来，挥手将这些物品摄取。

卓宫主作为一个没落古老御灵圣地的主事人，身价远超一般的星空大能。

那头庞大的碧晴水兽，正在昏迷中，罗亮没有理会，只是收起碎裂的白虎雕像，有时间再研究。

做完这些。

罗亮慎重飞向战场核心，那个超大的深坑。

一尊千丈长，冰肌玉骨的高贵女神尸体，不着寸缕，面貌完整的映入罗亮视野。

碧天女神气息虚弱，一双神目黯淡，晶莹如雪的玉质肌肤上留下一些被镇压的乌青伤痕，胸前饱满的曲线处隐隐有几分塌陷。

乍然看去，似乎经历了一场亵神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