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还是零几年,网络还没有普及,时代也并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繁荣。赵二狗伤心了好大了一阵子,有一段时间还一直守在村头大槐树下,眼巴巴的看着远方,张桂花来叫他,他便抬头问:“潺潺”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从那时起,赵二狗就再也没见过她。而蒋程,很快就出了村子,在外头打拼,在心里,从没有忘却那个在记忆深处的女孩。
说着说着,蒋程就泣不成声了,赵二狗眼角也略有一些泪光闪烁。
“得,来吧!干一杯。”赵二狗拿起啤酒,抿唇道。
这一聚,便是晚上八九点,赵二狗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不回去了。此时,蒋程醉得实在是厉害。已经不省人事了,赵二狗问他手下要了地址,就扛着他上了出租车。
打开车窗,吹着冷风,一路上,蒋程清醒了不少,往身上摸着钥匙。
到了地方,两人下了车,走过一段僻静的小巷,前面就是一幢比较久远的筒子楼,此时,蒋程走起路,变得蹑手蹑脚,还东张西望的看。
“咋了,还有人埋伏你?”赵二狗好奇的道,蒋程嘘了一声,挤眉弄眼的道:“小声点,我住这地方的包租婆,脾气好凶!”
闻言,赵二狗乐了,打趣道:“不至于吧,你好歹也是个地皮蛇,会怕一中年妇女。”
蒋程摇了摇头,低声道:“她可是会功夫的,你以为我住这儿是为了便宜啊,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怕人寻仇,当初有个地痞来这收保护费,十几号人,又是刀又是棍的,然而呢,手被打折了,在医院躺上了半个月。”
提起那包租婆,蒋程就一脸的恐慌。
赵二狗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道:“有这么夸张吗?”
“你走路小声点,别让她听见,她不让我带不三不四的人进来。”蒋程提醒道,赵二狗道:“我是你兄弟。”
“打的就是兄弟。”
“……”
刚进了筒子楼的小院,一阵地动山摇的声响便传了出来。
“救命啊!大家快来帮把手!”小院里,一个中年妇女慌慌张张的从家里跑了出来。
“怎么了,婶子?”蒋程吓了一跳,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敬畏,应该就是那个包租婆了。表面上看,跟个普通人没啥区别,身体粗壮,肥头大耳,就跟乡下农妇似的。
此妇人名叫朱阿芳,正是筒子楼的主人。
蒋程立即跑了过来,询问道。
朱阿芳道:“我闺女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