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那才是辜负上天的好意。”
毛毛球被他这清新脱俗的世界观惊得张口结舌,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妈妈,我好像遇到邪-教了。”
——
计算对向暖来说是一件比较催眠的事情。她复习了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
沈则木低头看了眼手表,心想,这困的也太早了点儿?
向暖从她的物资储备里摸出一罐咖啡,见沈则木在看她,好想喝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她于是心一软,给了他一罐。
反正她自己买了好多呢。
沈则木接过咖啡,打开。这种罐装咖啡,拉环比较难开。
打开后,他把咖啡递还给她。
向暖这才知道他误会了。其实她自己没那么娇气啦,不过学长这样绅士,让她特别有好感。她笑着把咖啡推到他面前:“学长喝,我还有。”
“我不困。”
“那一会儿学长困了和我说,这里有很多的。”
“好。”
沈则木见向暖握着咖啡要喝,他突然拦住她,“等一下。”
“怎么了?”
“不凉吗?”他指了指那铁质的小罐子。刚才摸在手里,怪凉的。
“没事,我身体好。”向暖说着,手里却突然空了。
沈则木夺走了她的咖啡。
他把咖啡放在水杯里,去外面的热水间,接了热水。
这样泡了一会儿,咖啡再拿出来就是热的了。
向暖用纸巾擦掉铁罐上的水,然后把它握在手里,微微烫的温度,热量通过掌心传到身体里,顺着血管流进心房。
她朝他笑了笑,“谢谢学长。”明媚的眼睛映着教室内的灯光,显得特别亮。
沈则木低下头,“嗯。”若无其事地翻书。
翻得有点快。
向暖一罐咖啡喝完,感觉还是不太给劲,于是起身出去,打算在外面透透风。她认为教室里人太多,缺氧,这才是导致她困倦的真正原因。
沈则木虽然在低头看书,其实注意力有些飘。
向暖出门后,一个男生走过来,神色十分可疑。走到向暖座位旁,他飞快地把一张纸条夹到向暖的书里。
这一切并没有逃过沈则木的眼睛。
男生离开后,沈则木从书中翻出纸条,看了一眼。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都要考试了,还不忘撩妹,真是欠挂科。
沈则木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