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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听到隔壁翠芬姐家里传来女人呻吟声,是她生产后的的第十天。
李阿婆又一次神秘兮兮的来找我娘。
他们两个在角落里聊我听不懂的话,时不时的一起看我几眼。
我坐在门坎上认真的削土豆块。
「到年纪了吧。」李阿婆虽然是对着我娘说话,但是眼神却看向我这边。
「嗯,在过五天就十八了,差不多了。」
我没意识到娘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没有发现她们好像不是在看一个人,一个女儿。
更像是在看一个物品或者一个工具。
眼神里透着冷漠和诡异。
「他个也差不多到那个时候了。估计也就这几天。」
几天后的一天晚上,我过了十八岁。
我睡前我娘端着一碗热乎的鸡汤来我的屋里。
鸡是下午的时候我看着她杀的。
我当时还问过「娘,家里是有什么喜事吗?怎么突然吃鸡。」
娘当时看着我笑着说「是。」
那个眼神让人毛骨悚然。
我娘很少对我这么慈爱,她哄着我喝下鸡汤,临走的时候还难得的摸了摸我的头。
半夜我意识朦胧中,我听到有东西爬进了我的房间。
那个熟悉的声音,我不可能听错。
那东西钻进了我的被子里面,冰冷湿滑的触感。
我想叫救命,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也动弹不了。
只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从我的被子下面,钻进了我的裤子里面。
这一晚,我在无尽的疼痛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毫无反抗之力。
最后昏死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身体才稍微能动,就看到自己床上已经干涸的褐色血渍。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隐约感觉到在自己身上正发生着不好的事情。
意识到这件事大概就是那天李阿婆和我娘说起的那桩事。
接下来的每一晚,我都是在一种绝望的,无法反抗中感受到下身被一条冰冷的东西钻了进来。
这种生不如死的夜晚,持续了近半个月。
才终于停止了。
我想要去问我娘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但是身体仿佛被石头碾压过的疼痛,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
这些日子里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