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揉皱了的衬衫,语气总算正常了起来,
“总之,要是这件事骗你的话我就阳痿,以后都硬不起来,可以了吧?”
“......”
这个发誓的内容实在似曾相识,上次楚停云也这么说。
宴寻没答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始以一种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对方一遍,最后目光可疑地落在了某个部位。
“楚停云,你不会已经......”
“嗯?”
楚停云一看宴寻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其实他原本想说:怎么,要不要现在掏出来*给你看看。
但这耍流氓的话实在太崩人设,所以又生生咽下去换了个文雅点的说法。
“不然,我也去医院做个检查给你看?”
说话间,楚停云已经走到桌边重新侍弄起他的捧花来。不过现在应该不叫捧花,因为刚才拍过照片之后就已经把包装拆了。
回来的路上楚停云还专门查了查,这些花是铃兰,很娇气,国内极少,大多都是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所以要养活的话,可就得小心翼翼照料着了。
宴寻看着楚停云卷起了袖口,将价值不菲的腕表取下随意丢在一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花移至到花瓶里。
他的神情专注,认真,又带着点发自内心的愉悦和喜欢。
风吹起旁边白色的纱帘,拂过男人手中的铃兰,送来一点点清甜的香气。
宴寻怔了怔,垂眸轻轻呼出一口气。
“......不用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不想追问下去了。
宴寻走过去,也挽起袖子帮着他一起弄。
“宝宝呢?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接他?”
青年的语气缓和下来,听起来甚至有点温柔。
“......?”
楚停云动作一顿。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有点诧异地抬头看了宴寻一眼。
原以为自己还得绞尽脑汁地找借口应付一下呢,结果对方竟然什么都不再问了。
匪夷所思,不太科学。
但这时候有个别的东西吸引宴寻的注意力也好。
把猫接回来......勉强也行。
虽然楚停云原本的打算是先跟小老公睡几l天荤的,再去接那只大电灯泡。
除此之外,其实他也害怕宴寻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