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怎么还是这么困,唔……我再睡一会,就一小会儿……”
一边说着,一边闭着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边龄头上几乎都在冒着热气了,他满脸通红地看着季秉烛窝在他怀里沉睡的样子,半天才喃喃道:“不洗澡了。”
季秉烛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边龄正在外面烧甜汤,看到他揉着眼睛起来,眼睛几乎都亮了起来,“前辈。”
季秉烛打着哈欠走过去,刚坐下就瘫在桌子上,把脸贴在石桌上,喃喃道:“好困,我要困死了。”
边龄把一碗甜汤端着小心翼翼坐在了季秉烛身边,闻言皱了皱眉,道:“你之前不是睡了那么久,还很困吗?”
修道的人很少会有这般嗜睡的模样,更何况是季秉烛这样的人。
季秉烛眼睛都不想睁,含糊道:“嗯,是啊,眼睛都睁不开。唔,你在喝甜汤吗?喂我一口。”
边龄捏在手里的勺子顿时掉到了地上去,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把勺子捡起来,耳根通红。
他自然知道季秉烛口中的喂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昨天之前的话他完全都不带犹豫地一口喂过去,但是知道了季秉烛的真实身份之后,边龄立刻就怂了。
他吹着甜汤,强装镇定道:“胡说什么呢?”
季秉烛这才勉强睁开眼睛,“什么?”
边龄干咳了两声,道:“那太逾越了。”
季秉烛疑惑地看着他,之前他按着自己喂了那么多口酒怎么没听到边龄说逾越,现在喂口甜汤怎么就逾越了?
季秉烛:“可是我想喝。”
边龄之前还在疑惑为什么季秉烛尝不到味道,自己喂他就能尝到,昨天知道了季秉烛身份之后,大概也知道了可能是两人同为天选修魔之体的缘故。
边龄喝了一口汤,一偏头对上季秉烛眼巴巴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心软了。
边龄心想:“就这一回,应该没关系吧,不算以下犯上吧。”
不过另外一个念头就猛地腾起:“放肆!他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一殃君哪里又是你能随意染指亵渎的?”
另外一个声音又道:“反正现在又没人在,他又什么都不懂,而且我只是很普通地喂他吃东西,并不算染指。”
“鹿邑城的人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把你的腿给打断,你有色心就要仔细想想能不能承受的了后果!”
“就喂一口……”
“想死你就喂!”
两心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