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缝插针的补充一下能量。
梁信悦心道又被骗了,嘟着嘴撕开糖果包装纸,然后被酸得一激灵,眼神都清澈许多。
审讯室的门再次合上。
梁信悦定睛往里一看。
简若正抓着手机放回兜里,仿佛刚打完电话回来似的,“我问过了,你的保释金要4亿。”
梁信悦目瞪口呆。
要不是简若沉当着他的面又吃又喝,他真要觉得这人刚刚打过电话了!
这……这能有用吗?
奥利维·基思狐疑抬眸。
他觉得不对,简若沉都知道苯甲吗啉是他下的了,还会这么好心?
说不定是警方掌握的证据太少,不得不对他进行诱供!
简若沉将手指藏在兜里捏了捏,心跳有些快。
这种尚且还有几分理智的杀人犯不好对付。
他故作犹豫,“有点太多了,虽然我很想破案,但我不想捞一个杀母仇人。”
“……要不还是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
奥利维·基思慌了。
怎么就算了呢?
他还什么都没说!
奥利维·基思都要被逼疯了。
从进审讯室起,他就没有真正答过话。
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机会。
信息一条接着一条砸下来,让人猝不及防,心理期待一退再退。
奥利维·基思喝了一口冰水,打了个哆嗦,“我……要……”
他觉得屈辱极了,竟一时说不出保释金那三个字。
简若沉意会,立刻逼问:“你和狄秋河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到了这时候,反而不能急。
一急就会暴露重案组没掌握太多信息的事实。
“好好说,说慢一点。”
张星宗拿着笔,手边是写满了字的四五页口供记录,“从你第一次见到狄秋河开始说。”
奥利维·基思不敢看仍然放在审讯椅上的照片,后仰着脑袋,竟真的想起了狄秋河身前的模样。
他又打了个寒噤,“是在一场学术沙龙里认识的。那时候狄秋河刚刚回国,我也刚当上香江大学的教授。”
“他看到了我发在sci上的文章,主动过来攀谈,然后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关应钧蹙眉。
这么看来,冯野是香江的第一位受害者。
奥利维·基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