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缱绻得令他感慨。
不怪若沧会被气运迷惑。
至少,他也轻而易举的被若沧迷惑。
“有什么愿不愿意的。”若沧将坠子托在手心,“以前你拿我搞艺术,我不愿意,你也没听过。”
欧执名见到他,任何犹豫迟疑都消失不见。
不愿意也晚了。
欧执名笑着说:“以后不会了。我保证征得你同意再动手。”
这话若沧根本不信。
欧执名可不管他信不信,伸手拿过项链,问道:“师兄怎么说?”
若沧脸颊泛红,尴尬的说道:“我还没跟他说。”
相机一开,就能想起他衣领下遮盖住的点点痕迹。
若沧身经百片,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冲击。
即使强压着情绪中的羞赧,也没办法语气平静的告诉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
项链、血液、酒香。
若沧大致有了猜测,却不敢妄下定论。
他的踌躇,欧执名都懂。
欧执名伸手将项链扔进行李箱,不准若沧再碰。
“这玩意儿,尹路戴过的。我拿回去给你换条绳子,洗干净了再给你。”
毕竟是邪门法器,若沧整天捧在手心,目光温柔的凝视它。
欧执名莫名觉得不舒服。
若沧也没反对。
沉溺于邪门法器的温和气运里,不是什么好事情。
若沧理了理衣服,伸手去拿书桌里的笔纸。
早课不能忘。
没有早课,怎么平静得下来他狂乱的心跳和奔走思绪,怎么丢得掉一身异样的余温还有残留的触觉。
有的事情,越是刻意不去想,越是印象深刻。
欧执名难得体贴温柔,没有在思绪里给若沧捣乱,只是静静的看他。
若沧觉得他安静得不同寻常,“怎么了?”
“还晕不晕船?”欧执名扬了扬晕船药。
“不晕了。”若沧认真想了想,拿起笔看他,“好像……是因为你。”
欧执名的血带着散不去的醇厚酒香,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若沧之前浑浑噩噩的痛苦,一扫而空。
欧执名见他持笔落字,漂亮的篆书落在白色纸面,写得比昨天晚课更流畅。
人的思绪重新宁静,又恢复了一贯清雅淡然的模样。
欧执名认真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