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被人看去了,就恼羞成怒?这位副统领未必太小心眼了!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吭声。
黑夜里因为不怕被人看见,表情十分明显。
坐在旁边一栋官邸高阁屋檐上的墨鲤:“……”
墨大夫无声地转头,孟戚正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下面的禁卫军。
瓦片坠地,隔空推人——这都是孟国师一手做的。
墨鲤最初还以为孟戚是要给那个副统领一点教训,吓吓他,可是后来越看越不对,转眼副统领就跟得力部下有了隔阂,墨鲤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所以,人心是这样复杂的东西?
虽然墨鲤不清楚副统领心里不满被“推”得狠了,为何不直接说出来,但利用人心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更可怕的是背后搞鬼的人不是处心积虑地针对他们。
——是随手,是看他们不顺眼的随手一挥。
墨鲤的心情很复杂,他原以为自己会有不赞同的看法,毕竟这有违君子之道,可是转头看见孟戚的脸,心中的想法瞬间就变成了无奈。
比起玩弄人心,孟戚更像是要给他们找点麻烦。
这种恶意跟偷光米缸、偷走官服是一样的。
“他们也是听命行事,怎么招惹你了?”墨鲤无奈地问。
“真正听命行事的是那些禁卫军,副统领跟校尉不是,尤其是那位校尉。”孟戚往墨鲤身边一挨,懒洋洋地说,“既然有人想要刘澹的命,而且涉及到北疆军粮甚至更深的秘密,那么一定会派出他信任的人,听他们说话的语气,副统领不像是知道内情的,校尉倒是很可疑。”
“所以就……离间他们?”
孟戚闻言失笑道:“这哪儿称得上离间,小小的隔阂而已,我的目的不是这个,而是要让他们不那么亲近。大夫,人都是这样,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会受到事先对这人看法的影响。那校尉很会说话,不过只要副统领对他有了看法,就会留个心眼,校尉想要暗中干掉刘澹再伪装成意外事后让副统领背上罪责,不会那么容易了。”
刘澹好歹是钱袋呢,现在还是房东,不能死。
孟戚决定勉为其难地帮把手。
墨大夫静默半晌,忽然说:“不止是人这样。”
“……”
孟戚一顿,茫然地转头看墨鲤。
“世上可能没有妖怪,人死之后也不会变成鬼,鬼怪是什么想法我不知道,可是龙脉一样会在心里偏袒。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