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初歇时,桑窈趴在谢韫身上不动弹,细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谢韫的胸口,她道:“我第一次会自己绣蝴蝶时很开心。”
“然后我绣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小蝴蝶把它送人,没送出去,人家不要。”
谢韫声音低哑,他道:“谁啊,这么不识相。”
桑窈道:“反正就是一个很不识相的人。”
谢韫沉默了会,又问:“那你的小帕子呢?”
桑窈道:“当时就丢掉了。”
其实她没有丢,她把它藏在了房间里,一藏就是好几年。
上一次拿出来时,还是她没跟谢韫成亲时,长大后再看,其实绣的并不好看,稚嫩,歪歪扭扭,帕子还又薄又小。
可现在,它是真的不见了。
她跟谢韫成亲,来到谢家,兴许是搬东西时遗失了,总之她再没见到了。
谢韫的手落在她的光裸脊背,道:“那会不会被人捡到?”
桑窈凝眉道:“也有可能。”
“不过现在想来,绣的其实不太好看,肯定没人喜欢。”
谢韫搂着她,一时并未出声。
捡不到的,他想。
因为早就被他偷过来了。
他把它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在那个从二十几个同类中脱颖而出的香囊里。
那里没有香料,只有一方绣迹稚嫩的手帕。
谢韫道:“我喜欢。”
桑窈蹙眉,道:“你又敷衍我,你都没见过。”
谢韫吻了吻她的额头,没跟她解释,只道:“没见过不能喜欢吗。”
桑窈道:“不能。”
谢韫道:“说不能也没用,反正我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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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窈对谢韫的言论大为震惊,她又道:“可他现在还没成婚,你不能总这样耽误他。”
谢韫:“你关心这个做甚?他不成婚当然是因为没人看得上他。”
其实不然。
净敛有一张温润白净的皮相,面庞带几分凌厉的斯文,不同谢韫站一起时,他的气质也很出众。
行事利落又周全,会端茶送水,也会行刺杀人,在谢家家臣中,拥有极高地位。
据桑窈所知,府里好几个小丫头都暗恋他,而谢韫,根本不给他时间和别人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