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心头突突直跳,一切都融会贯通,他不由自主地松开她,身体向后跌去,跌跌撞撞从两级台阶上滚落,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叶娘子在平宸那里?”
这话并非疑问,他已经无比确定:“你的人本就打算在雒都动手,就近将叶娘子送入皇宫,如此便没有人还能找到她。”他定了定神,又问:“陛下现在在哪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贺兰频螺带着胜利的微笑:“你猜呢?”
平衍心头再无疑问。他低头思量了片刻,抬起头来冷峻地看着贺兰频螺:“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天下好容易有了几日安定,你却一手生生打破,这是要挑动龙城和雒都决战到底啊。”
“决战?”贺兰频螺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他现在生死未卜,谁能领兵决战?难道就凭那个刚出生不满周岁的婴儿吗?”
平衍撑着矮几艰难地挣扎起身,单腿独立,垂头看着贺兰频螺:“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