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毕竟,结婚了才能名正言顺的离开阮家。
不过,她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婚姻都没什么信心。
算了,过一天是一天,先努力赚钱吧。
“你的脚怎么回事,先让妈看看。”阮大太太已经低头去看女儿的脚了。
稍微有一点点肿,应该没伤到骨头:“你等着,妈去拿冰块,冷敷一下。”
阮舒没拦着阮大太太,笑着看着阮大太太忙前忙后的。
阮大太太一边帮女儿冰敷一边唠叨:“你这当记者的也是危险活,以后跑采访小心点,妈现在不干涉你工作了,但你得保护好自己……”
阮舒听着格外的暖心,因为脚冰敷过,洗澡就随便的冲了下就上床了,明天还要早起,早点睡觉。
季南耀从阮家离开后直接回了研究所,下车的时候发现躺在座椅上的包包,扶额,这位阮小姐,什么意思?
季南耀工作完差不多快十二点了,手机上并没有未接电话。
阮舒的包里就放着钥匙,零钱包,因为晚上回家没用钥匙,也没用钱,只记得自己的记者证了,压根就忘了这事。
直到第二天中午快下班,同事约她一起吃饭,她才忽然发现,包不见了。
早上因为脚伤,是司机送她到公司的,完全没意识到。
她努力的想了很久,好像昨晚回家,她压根就没拿包。
糟了,季南耀。
落他车上了。
阮舒一下蔫了似的趴桌上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怎么碰到他后就这么衰呢。
要是包里只有银行卡和零钱就算了,最关键,还有她租房的钥匙。
蠢死她算了。
她真不好意思再给季南耀打电话了。
其实也不算是不好意思,确切的说应该是没脸,不敢。
唉,要是阮语在就好了。
阮语一个电话应该就能搞定吧?
她试着拨了阮语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
她可真潇洒啊!
阮舒趴在那唉声叹气,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桌上爬起来,算了,先等等再说吧,反正,这几天她脚伤,妈让她回家住。
阮舒在阮家连着住了三天,脚因为伤的不严重,也好的差不多了,她在想,要不要给季南耀打个电话。
因为想着心事,所以她走的很慢,慢慢的下了台阶,准备到对面打车,忽然听到车喇叭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