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江白柔有些没了主意,想和母亲商量商量。
顺子听到又要出门,心里有些抱怨,但面上还是应了下来。
这一晚,江白柔没怎么睡好,等她起来时,听说门房昨儿收留了一个书生,当即发了脾气,“我这里又不是济世堂,再可怜又有什么用?若是败坏了我的名声怎么办?快些把人赶出去,昨儿守夜的门房扣一个月的例银,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收留任何陌生人。”
江白柔心里本就有气,正好全撒出来。
被扣了例银的门房叫苦不迭,却又不敢和主子叫板,他不过是看那书生可怜,大半夜的迷了路,外面又冷,才把人带到柴房过了一夜。
不过门房到底还是好心,去柴房时带了一个馒头,“徐公子,我家主子发了火,留不得你了。这个馒头你带着,进城后找个大夫看看腿吧。”
徐敬之满脸歉意,“实在对不住,我这就走。”
若不是盘缠用得差不多了,徐敬之也不会进山挖草药,不曾想扭了脚,还迷了路。他家中贫寒,能参加会试已是不容易,现在得另外想办法挣点钱,才能撑到放榜和殿试。
拿了馒头,徐敬之走出庄子。
他扭了脚,故而一路走得很慢,出了三里地,才听到身后传来马车的声音。
徐敬之本想退到一边等马车过去,不曾想马车停在他边上。
二勇兄弟几个在庄子附近蹲守了许久,一直没有进展,昨儿夜里就看到徐敬之去敲门,这会二勇想着打听点消息,才特意停下。得知只是个过路的书生,二勇有些失望,但还是提议带书生一程。
“不用不用,我……”
“诶,公子不用客气,我本就是要去盛京城,你腿扭了,上车带你一程。”二勇跳下马车,拉着徐敬之上马车。
等徐敬之坐下后,二勇拿出一瓶药水,“公子你自个儿揉一揉,这药好得很。”
徐敬之感叹还是好人多,用药水揉了揉脚踝,脚踝传来火热的刺痛感,他盘算着把采来的草药分给二勇一些,不过被二勇拒绝了。
二勇把徐敬之送到城里的一家药铺门口,“公子到了。”
徐敬之下车后和二勇作揖感谢,“不知兄台是哪家的人,若是日后徐某有了前程,一定上门感谢。”
“一点小事,公子客气了。我家主子是个低调的人,我不太方便告知,有缘总会再见面的。”二勇说完,架着马车离开。
二勇并没有把这个事放在心上,更想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