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

临走前，他还是没忍住，对着沈建国和周怀秀说道，“人相处久了，是有感情没错。你们爱你们养了十七年的养女，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们也是沈念的亲生父母啊！”

直把沈建国和周怀秀说的面红耳赤。

*

镇二中的老师走后，他们出了警察局，找了附近的咖啡店最里边的角落坐下。

“小念，我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周怀秀神情哀戚的说道，“我也知道，这次确实是我们没做好，没有顾念你的感受，我们跟你道歉，跟你说对不起，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坐在对面的沈念，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神冰冷的盯着她看。

看着这样的沈念，周怀秀有点说不下去了。

“小念，”沈建国接过了话，继续说道，“你以前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在这之后，我跟你妈都会尽力去补偿你，好不好？”

“好啊！”沈念开口了，“那咱们现在就回派出所，去找警察叔叔，说你们也要告沈老五和谢梅花。”

一句话，就把沈建国和周怀秀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沈建国才说，“你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一点余地都不留吗？”

“我咄咄逼人？”沈念神色一厉，“什么时候，受害者去找警察报案，就成了咄咄逼人了？向警察求助，是国家给到每个公民的权利，及时报警，更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们有什么权利在这里指责我咄咄逼人的？难道就凭你们生了我，却失职的让我被沈老五和谢梅花调换走？还是凭我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来到你们身边，你们却更爱你们的养女？甚至爱到是非不分，不惜逼迫我，包庇起犯罪分子来？”

这番话，再一次把沈建国和周怀秀堵住了。

又过了好一会，这回换周怀秀开口了。

周怀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沈念说，“小念，妈妈都知道你的委屈……可是，你能不能也理解一下我们。佳佳到底是我们养了十七年的女儿啊！你知不知道，这次报警，对她会有多大的影响吗？”

“先不说这事闹出来后，会影响她之后的高考。再有她亲生父母有刑事案底，还会导致她被一些好的大学所拒。甚至，对她将来的考公或者是从事一些特定职业，都会有极大的的影响……，所以我们恳求你，能不能去撤销……”

“不可能，你们想都不要想！”沈念语气冰冷的打断了周怀秀说的话，她用着失望极了的眼神扫视着对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