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状况,寄去信也毫无回音,谢氏有了些不好的猜想,私下里往账上走了好多银两。
没几日,府上倒是多了桩喜事,稍稍冲淡了这股气氛。
明娇同李家大公子李杜衡定了亲事。
这事讲起来还真是峰回路转,当初明娇假装伤了脸,一连数月不出门,李君延自此没了音信,可没过几日,李杜衡倒是上门来了。
李杜衡是个气质冷淡的高大男人,带着礼,叫人领着进了花厅。
谢氏笑着招待他,他也不会讲什么漂亮话,谢氏问他他就答,问什么答什么,谢氏对他的印象倒是不错,可他一个郎君,这么来太奇怪了。
来了好几次,谢氏才隐隐约约搞明白,他是冲着明娇来的。
这么个把月过去了,李杜衡隔三日就来一次。明娇先开始不见他,后来带个面罩见人,明月同明淑就躲在屏风后边听墙角,听着明娇讲一些离经叛道的话,李杜衡听得倒是蛮认真的。明月同明淑能从后边能看见,谢氏生怕吓跑了李杜衡,都要把明娇腰上的肉掐掉了,两人看得直乐,躲在屏风后边偷笑。
再说明娇自个,她先前以为,这李杜衡是为了同李君延斗气才这样的,但是日子久了看下来,好像也不是的。
进了三月,门上厚实的帘子都换成了竹门帘子,京城里一点消息都没有。明月表现的平静,照常同几个姐妹说笑,夜里却有一次没忍住悄悄掉了眼泪,很快就擦干了,没叫任何人发现。
明月相信谢琅玉,他讲了会来,就一定会来。
有时候也会害怕,明月就把谢琅玉留下来的两箱子物件打开,这么多房契地契,一辈子都花用不完的,明月告诉自己,就算是谢琅玉不来了,她一个人也能好好的。
三月二十七,一只自京城来的船队悄无声息地靠了岸。
这一行人衣着打扮,同苏州很是不一样。船队有将近二十条大船,打头的一艘更是巨大,船上布着红布,贴着喜字,在岸边停下了便引得船夫们围着看,不晓得是哪一家来提亲的,这样大的阵仗。
苏州从来没有这么大的船,渡口险些停不住,有机灵的去了衙门找人来搭手,得了一荷包赏钱,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船上堆满了物件,都拿红布盖着。这行人有条不紊,卸了将近两个时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着一样接一样的奇珍异宝,一阵又一阵起哄的声音,直到中午日头出来了,才规整完一半的船只,整出一个车队来。
车上都规制着喜庆的红色,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