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直接见到你,绕来绕去地找你,我怕控制不了自己。”
孙清扬想起他早上和朱瞻壑走时的神情,果然和现在大不相同,站起身,坐在他的旁边,靠着他的肩说:“早起朱哥哥想给我说什么事,这会儿又是为什么事生气?”
朱瞻基扭过头看看身边的孙清扬,微弱的灯光下,脖颈皮肤白皙清透似羊脂玉凝,想到今天下午听见的事情,心里一痛,像是有刀要生生将心从他胸口剜去。
“我早起想问你过两日放风筝,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早上的时候,那么高兴地去找她,想了十几种风筝的样子,必定有一种是她喜欢的,却不想,转眼之间,美梦成空。
“那下午呢?下午又为什么事生气,还扯了壑哥哥送给我的花。”
“妹妹——”
“嗯?”
“你喜欢我多些,还是壑弟多些?”
话问出口,朱瞻基有些害怕知道答案,又盼望知道,急切地看着孙清扬。
孙清扬奇怪地看着他说:“朱哥哥,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壑哥哥是汉王府的,我和你都是太子府的,自然是和朱哥哥要亲近些。”
虽然孙清扬的回答并不是他所想的,但朱瞻基还是松了一口气说:“我随便问问,之前还以为你会说都喜欢呢。”
“姨母说过,兄弟姐妹之间,要相亲相爱,友爱互助,但肯定会因亲疏有远近的,就像埈哥哥和垠弟弟、墺弟弟要亲近些,你和墉弟弟、墡弟弟要亲近些是一样的道理。”
太子府中,二皇孙朱瞻埈、四皇孙朱瞻垠和七皇孙朱瞻墺为李良媛所出,三皇孙朱瞻墉和五皇孙朱瞻墡和皇长孙是一母同胞,为太子妃张晗所出。
听到孙清扬这个回答,朱瞻基知道她完全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努力笑了笑问:“那如果壑弟和我,都要求娶于你,你会嫁谁?”
孙清扬吓了一跳说:“朱哥哥,我这个年龄,好像还不该谈什么婚嫁吧?就是你们,也没到行冠礼的年纪,我听姨母说,不想你太早娶妃,要你努力进学呢。”
虽然自打来京师进太子府,孙清扬就隐约知道,自己到这来,是为皇长孙朱瞻基备下的。但一来她年纪小,这个事对她就是个字面上的意思,根本没当真,二来,她心心念念要离开这里,所以素日里,虽和朱瞻基亲近,也不过是当自家兄弟一般,完全没有想到男女之情上面去。
也实在是年纪小,还不到动这心思的时候。
当然了,英武如朱瞻基,英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