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让我干净得像一个死去了多年的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很不同的——虽然我们有很多共同的爱好。但是你有希望,更像几年前的我。我陪你在一起——走路,看夜景,坐公交车……我很喜欢你,甚至可以感觉到你身上的血肉。可我在疏远,我想疏远一切,一面又拼命地想抓住什么据为已有。我努力地记住,又努力地去忘记。我用力地看着你,很用力地在这里,其实我早在某个地方死去了,四仰八又,臭不可闻。你的一切都难以到达我,难以灼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