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艾垂下濡湿的睫毛:“两次都是我先表白的……这次你还让我先说……”
江流深立刻会意:“好好好,以后表白这种事都我来干,我——”
他刚要脱口而出那三字,忽然间,注意到夏希艾耳朵微微泛着红,手紧张地攥着床单,抿紧着唇,似乎在暗暗期待什么。
江流深愣了愣,脑中瞬间一丝违和感划过,登时反应了过来。
“艾艾——”
他的语调陡然下沉,捏着自家小朋友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来,挑起眉:
“玩我呢是不是?”
夏希艾的眼神乱飘:“你说什么……”
“可以啊,演技突飞猛进啊,好的不学尽跟我学坏的,我都差点被你骗了。”江流深冷笑一声,“看来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连我都敢戏弄。”
夏希艾对上他要吃人一样的凶恶神情,心下一慌,立即往床头缩,可方才被折腾得身体酸软,压根逃不出多远,只能放软了语气,半抱怨半撒娇:
“你都戏弄我那么多回了,我只是想听你先说那句话而已……”他眼巴巴地看着面前人,“你不能满足我一下吗?”
江流深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家光溜溜的小朋友怯怯地缩在床头,圆润的脚趾不安地揪着床单,下边还在流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像个绵软白嫩的流心团子,又乖又诱人。
“行啊,满足你。”江流深冲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就把那三个字说给你听。”
夏希艾将信将疑,但眼下除了听从之外也别无他法,只好小心翼翼地慢慢挪了过去,将耳朵凑近。
江流深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上挑的眼尾情意绵绵,亲上他泛红的耳垂,声音苏沉而性感,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
“操、死、你。”
这冲击力巨大的三个字震得夏希艾脑子一空,尚未来得及逃离危险源,就被江流深箍着腰拽着手,硬是拖下了床。
“干、干什么,你放开……”
江流深不容分说地将他半搂半扯到了房间内的全身镜前,一把按跪在了厚实的地毯上,从身后顶开他的双腿,粗硬全勃的性器再度插入今晚已饱受蹂躏的后穴。
“呜……”这个姿势插得太深,肚皮甚至被体内的性器顶得微微隆起,夏希艾看见镜中自己的模样,羞耻又害怕地闭上了眼,腿都在打颤。
江流深却不允许他闭眼:“睁开,不然操到你未婚先孕。”
夏希艾的脸猛地涨得通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