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惹我生气,令嘉。”
女人和男人力量的差距是天生的。
令嘉动弹不得,无声挣扎试图甩开他的桎梏,却遭到了更强硬的对待,她被按在梳妆台边,双手手腕被缚,腰际紧紧抵着坚硬的桌沿。
她意识到,他的身体正在与她亲密无间地相贴,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肌肤滚烫。
令嘉只得拼命把上身后仰,试图离他远些,后腰因此被桌面的棱角抵得生疼。
梳妆台也因她与他力量的对抗而使劲摇晃。
梳子连同瓶瓶罐罐的化妆品稀里哗啦往地上掉,摔得粉碎,直到她余光瞥见珠宝的盒子晃到桌沿,而傅承致的眸色也原来越深时,她终归不敢再乱动。
令嘉由衷感到恐惧,此刻她的睡衣已经在挣扎间掉落了一侧在肩头,露出肩胛骨和雪白的胸脯。
而她却连抬手整理一下也艰难。
僵持了一秒、两秒、三秒——
她快要被这无力感弄到绝望崩溃了,带着哭腔喊出声:“你松开我,你答应了不会碰我的!”
“可你也答应了会听话,不是吗?”
“为什么偏偏是我?”
令嘉终于哭了,因为这该死的屈辱感。眼泪无声顺着脸庞流下来,一边哽咽一边质问她,“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我也学不会忍耐顺从,你明明有那么多钱,大可以去找一堆愿意听话的、爱你的女孩,为什么偏要找我呢?”
“你真的希望我去找别人?”
傅承致轻笑起来,压低的喟叹在她耳畔轻轻响起,“真是个小白眼狼。”
“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你对自己的处境一定还没有清晰的认知。”
他冷酷无情提醒:“令嘉,你还没见过那些从高处跌下来的人是怎么生存的吧?没有我,你所感受的世界会比现在险恶一百倍、一千倍。真正的坏人并不会像我一样喜欢你,帮助你,他们只会踩你、摧残你,而那时候的你,没有任何力量招架。”
“你瞧,你的眼泪只对我有效。你应当感谢我,而不是得寸进尺的。”
傅承致说话时,总算松开束缚她的手腕,指腹一下、一下轻柔地替她擦掉泪痕。
随着最后一个单词结束,在她鼻尖落下轻轻一吻。
令嘉下意识偏头,却还是没能躲开。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鼻尖温热酥麻,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抬手,又要给他一个耳光。
只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