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颈间一紧,沈多意抓住了他的领带,他被牵引靠近,刹那间就交出了主动权。沈多意盯着他的眼睛:“你裸奔也无所谓,但得在身上刻几个字。”
戚时安喉结发痒:“刻什么字?”
沈多意刚才还气势凌人,忽然目光低垂害臊起来,再仔细一看,似乎更像是在偷着乐,他重新抬眼,回答:“刻‘沈多意所有’,得让别人知道你名草有主。”
戚时安闻言伸手进了车厢,按住沈多意的后脑用力压向自己。街边路灯下,一个俯身挨着车窗,一个侧身坐在车里,绵长的晚安吻结束,风一吹都有些微醺。
到底是没留住,真气人。
车子启动,黑色大众调头驶离了这条街,戚时安目送着那簇白色尾烟消失在路口,然后才转身走向公寓大门。
回到家里,终于不是坐在餐厅里喝白水了,他盛了碗参汤在圆桌旁坐下,对着那株绣球花喝了起来。
有些烫的参汤缓缓流进胃里,香菇软软的,嚼两下就能不费力气地吞咽下去。戚时安喝完把碗洗净,给花滴了点维生素液才去洗澡。
洗完围着浴巾在大衣柜前找衣服,看见了放在角落的小袋子,是那天在绿山区杂货店千挑万选的安全套。
他打开沈多意系的死结,然后拿出了里面的方形盒子。走到床边拆开,口朝下一倒,只倒出两枚安全套。
“就两个还用这么大的盒子。”戚时安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又往盒子里多看了一眼,才发现里面还装着另一个小盒子,他再次拆开,然后伸进手去,把里面的东西勾了出来。
戚时安轻轻拿起展开,呼吸都停滞了两秒。
眼前居然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布料少之又少。
他向来自律,但此时难以自控地生出了万千旖旎的幻想,让他刹那间蹿出一股能把房子点着的熊熊火苗。
开着车的沈多意忽然背后发凉,脸上却莫名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