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麦低着头,边抹眼泪边哭诉:“村长,我就是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是初次的份上能不能不追究了?”
周春草急忙应和:“我也是我也是!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这次吧。”
江二爷眉头深皱,纠正道:“你们作恶的不是我,也无需求得我的原谅,况且若是犯了错口头认错就行,那以后岂不是人人都会效仿?
赔罪礼多了你们拿不出来,少了又无法让你俩认识到自身错误,这样吧,你二人一人送只鸭子给沈清,倘若再有下次就三只、五只!”
听到是一只鸭子,周春草孙小麦心疼的同时又觉得能接受。
毕竟七里村水多,家家户户都养了不少只鸭子,鸭蛋比鸡蛋便宜,要是赔罪的是老母鸡那就真真心疼。
可鸭子毕竟也是荤,好几斤肉呢,现在粮食尚且节省着吃,就因为说了几句话赔上一只鸭子,怎么想怎么亏!
两人忍着满肚子委屈,期期艾艾回道:“好,待会就送沈清家去。”
江英低声说道:“活该。”
听到江阳的处罚后人群散去,一会觉得周春草孙小麦为造谣付出两只鸭子活该,一会羡慕沈清白得两只肥鸭子,不过最后都归在冯秦两家的好运上。
咋就她两家被沈清挑上了呢?
他们要怎么做才能被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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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去,沈清松了口气,江家人也集体松了口气。
“二叔和你们说了吧?”沈清对着众人问道。
赵明月笑容明亮的爽朗道:“说了说了!黄豆咱也磨了,磨了好一会也没磨多少出来,你四弟五弟还在家磨呢,要不过去看看够不够?”
江家是按照整个排序的,沈清的相公是长房长孙年纪也最大,是这一辈的老大,江大涛江大浪是老二老三,她和老五家与上面两家相隔了好些年,儿女们有大有小相互交叉着排序。
沈清边往赵明月家走边教道:“好,咱们今日是初次做,时间仓促来不及泡;
往后三婶你们天冷时候晚饭过后泡上,天热的时候入睡前泡上,丑时(凌晨一点到三点)开始做,方能赶上早市,甚是辛苦。”
凌晨一两点是人最困也是睡的正香的时候,这个点起床还要推动石磨哪能不辛苦?
可不早起又不行,豆腐卖的就是新鲜水润,而早市也是各家各户买一天吃食的主要时段。
“辛苦啥啊,沈清你不知道,三婶不怕辛苦就怕